容瑕怔住,他竟没有想到,班家惹下这个麻烦,有半原因竟是他。
“罢,们别提无干人。”班婳从油纸包里取出串糖果子,其实就是时令水果浇上熬开糖浆,水果有些会很酸,但是糖浆又很甜,味道好不好全凭运气。
班婳买这个东西当礼物,跟出门上街母亲,随便买
“既然是侯爷与郡主赏,你就好好收着,”王德没有收他东西,只是笑道,“你能在福乐郡主面前得眼熟,那便是你福气。这位……”他意味深长道,“是个贵人。”
王喜子想,出身世家,血脉高贵,又有个名满天下未婚夫,自然是他们得罪不起贵人。
班婳走进成安侯府,见府上下人脸上虽然多几分喜色,但也没有失分寸,在心中点点头,不愧是书香世家下人,这身风骨就是如此与众不同。
“郡主。”管家迎上来,见班婳手里捧着个油纸袋,袋子里装着好像是……糖果子?
班婳对管家点点头,走到容瑕居住院子。容瑕现在已经能够坐起来看书写字,只是动作不能太大,怕牵扯到伤口。班婳进去时候,他正板板正正地坐在凳子上看书,也不敢靠什东西,班婳瞧着都替他累得慌。
过些不能得罪贵主子,福乐郡主就是绝对不能得罪,最近师傅还特意又跟他提遍,耳提面命表示,见到福乐郡主要恭敬些,殷勤些。
他虽然不明白缘故,但是自家师傅说话,自然不会害他,他照着做便是。
“再过几年,就该叫你大喜子,”班婳见王喜子这副殷勤模样,忍不住笑,“你们这是打哪儿来呢?”
“奴婢近来在大月宫伺候,有幸陪礼部大人起来给成安侯宣旨,这会儿刚从成安侯府出来。”王喜子说着又是给班婳行个大礼,“恭喜郡主。”
班婳先是愣,随后才反应过来这话是什意思:“成安侯,他升爵位?”
“今天有大喜事你也能看得进去书?”班婳抬脚进屋,打开扇半关窗户,“刚才半路上遇到宫里王喜子,得知你升爵位,身上没有礼物,刚好见路边有卖糖果子,就买几串来,给你尝尝味儿。”
容瑕放下书,笑吟吟地看着班婳。
班婳把牛皮纸袋放到桌上,走到容瑕身后,小心拉开衣领子往里面看眼,“年轻就是好,听说姚大人遭不少罪,差点连命都丢。”
容瑕看着班婳,“婳婳怎会让大夫去帮姚大人?”
“本来们家也不是多事人,可是姚三姑娘哭得伤心,加上姚大人与你起受得罚,若是你全然无恙,姚大人却怎样,时半会没什人说闲话,日后若是有人拿这事来说嘴,对你也不好。”
“回郡主,确实如此。”王喜子笑呵呵地应。
“原来如此,”班婳掏出个荷包扔给王喜子,“送给你吃茶用。”
“谢郡主赏。”王喜子双手捧住荷包,抬头再看,福乐郡主已经骑着马走远,她身后护卫们骑着马整整齐齐跟在后面,瞧着气派极。
这才是真正大家贵女呢,出手就是大方。
回宫,王喜子就找到王德,把今天出宫所见所闻讲给王德听。说完,他还捧出成安侯与福乐郡主赏荷包孝敬给王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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