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白雪,红泥炉,”班婳喝口班淮亲手泡茶,笑眯眯道,“虽然喝不出这茶哪里好,不过味道确实很好。”
“你喜欢就好。”容瑕放下茶炉,“茶就是拿来喝
“你说是,还有那些古籍字画,能带到容家就带到容家去吧,”班淮摇摇头,“免得留在家里被糟蹋。”
几年后会发生什,事情会不会有什转变,他们谁也不敢肯定。以前他们打算是,若是真有人来抄家,就把这些书想办法提前送出去。现在他们找个有文采女婿,把这些书送给女婿,总比送给外人好,更比抄家时通通被人拿走好。
班淮想得很清楚,若是四年后班家得以保住,那些古籍就全部式两份,原本与手抄本对儿女各半,谁也不多占,谁也不吃亏。
虽然这些东西他不稀罕,但怎也是班家长辈留下来,他也算是给子孙后代留个念想。
“知道你意思,”阴氏点点头,突然神情有些落寞,“养这多年女儿,眨眼就要嫁人,就是心里有些空落落。”
笑着彼此分别,除此以外,再无他法。
整个京城都知道陛下看重这场婚礼,所以与班家有来往人家,在送添妆礼时候,都下血本。什珠宝首饰,古籍画本,样接着样被送到班家。
距离两家婚礼还有近十日时候,就已经开始有人在猜测,福乐郡主嫁妆究竟有多少抬,成安侯府送过去聘礼又会有多少?
甚至还有些与班淮关系比较好纨绔开始打赌,带班婳出嫁时候,班淮会不会哭,会不会抱着女儿不愿意让她出嫁。本来是场普通勋贵人家婚礼,但是由于云庆帝给两个还没成婚新人送座别宫,加上成安侯是皇帝私生子传言流出,这场婚礼就变得引人瞩目起来。
严家与石家对这场反应没有多大反应,倒是谢家比较奇怪,特意备下厚礼,送到静亭公府。班谢两家不和是所有人都知道,但是谢家竟然会给班家送这厚人,倒是出乎所有人意料。
她知道容瑕是个很好女婿人选,也知道女儿对这桩婚事比较满意,可是为人父母,对孩子总是不放心,舍不得。
班淮握住她手,笑着道:“儿女总有长大日,你还有陪着。”
阴氏忽然笑笑,把另只搭在他手背轻拍着,“老爷能说出这些话,想必等婳婳出嫁那日,必不会太难过。”
班淮:……
不,他不敢肯定。
后来才有人想起,班家前段时间还不计前嫌借谢家大夫,虽然后来只保住谢家大郎命,没有保住命根子,但遇上这种事,除神仙谁也保不住命根子,所以也怪不上班家。
以谢家大郎伤成那样程度,能把命保住,已经算是班家大夫医术好。
这想,大家都明白过来,原来是为这事,谢家才会如此。
奇怪是,竟没有个人觉得,谢家人这做,是为帮二皇子拉拢班家与成安侯,可见这其中关系有多复杂。
“当初太子妃从石家出嫁,也不过百八十八抬嫁妆,们家这个嫁妆太多,”阴氏整理完嫁妆单子,脑仁都在作疼,她想想,对班淮道,“不如们先送部东西到容家去,以成安侯品性,也不会贪咱们闺女嫁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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