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不还是无为吗?”
“别人无为可恶,班家无为可爱,”容瑕笑道,“这样对不对?”
“嗯……”班婳脸深沉地点头,“这种说法倒是很合适。”
容瑕终于忍不住大笑出声,起身走到班婳身边,把她揽进自己怀中。世间怎会有如此可爱女子,即便是把她揉进骨头里,都觉得不够。
“杜九,”王曲推门走进屋子,见杜九正靠窗坐着,便道,“你伤势如何?”
“哼,”班婳捏着茶杯在手里把玩,“原来君子都是这样?”
“不是君子,也不知道君子是什样,”容瑕握住班婳手,“只知道,婳婳喜欢这个样子就好。”
班婳低头看眼自己被握住手,转头看眼窗外飘扬雪花,在年前这个时候,她还没有想到,自己会跟这个男人在起。她想起梦里发生那些事情,开口问道,“容瑕,你觉得大业朝现在如何?”
容瑕抬头看她眼,忽然笑:“民不聊生,朝政混乱,宗族懒散无为,后继无人。”
“你真敢说,不怕去陛下那里告发你?”班婳笑看着容瑕,“们家可也是懒散无为宗族员。”
,用好喝或者不好喝来形容,也没有什错。”
班婳听到这话便笑道:“你性格真好,难怪讨女孩子欢心。”
“并不是对所有人性格都好,”容瑕脸委屈地看着班婳,“你几时见过去讨好其他女子,她们欢心不欢心,与又有何干?”
见他故意做出副可怜巴巴样子,班婳伸手捏住他双颊往旁边拉拉,“你又装可怜,别以为你长得好看,就不敢收拾你。”
“婳婳想要如何收拾,”容瑕把头伸到班家面前,深邃双眼就像是幽静深泉,望进班婳心底,“悉听尊便。”
“已经好很多,”杜九回头看他,起身走到桌边请他坐下,“你今日怎有时间来屋子坐?”
王曲把手里篮子水果放下:“就是过来看看你。”
杜九抬起眼皮看他眼,“有什话直说吧,你共事这多年,不用跟讲虚礼。”
“确实有些事情不明白,”王曲从篮子里取出个橘子,自己先剥起来,“原本按照原
“班家不样。”
“哪里不样。”
“在眼里跟其他人不样。”
“看来你也不是什公正人。”班婳单手托腮,另外只手被容瑕握着,“还以为你会说,要们班家学着上进云云。”
“本就是偏心人,”容瑕低头在班婳手背上亲下,“只要是人,就会偏心。在眼里,班家不是懒散纨绔,是心胸开阔自在无为。”
“不要对用美人计,”班婳拍拍自己跳得有些快胸口,把茶杯喂到容瑕嘴边,“来,喝口茶。”
容瑕抓住她手腕,就着她手把这杯茶喝下,然后舔着润泽唇角:“很甜。”
“甜?”班婳看着容瑕唇,个没控制住,竟然凑上去舔下容瑕唇。
柔软舌尖,与温软唇相遇,有点甜,有点热,还有些喘不过气。班婳眨眨,觉得这触感挺不错,于是又伸出舌头舔下,然后飞速坐回原位,故作严肃道,“嗯,确实挺甜。”
容瑕摸摸自己嘴,笑道:“看来,婳婳很满意你看到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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