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用,”长青王得意地勾起唇角,“容瑕就盼着们渡过河呢,偏偏不会让他
他与长青王并没有多少交情,进军营以后,长青王不想被他分权,所以处处防备他,就算他说自己猜测,长青王也不会相信他。果不其然,他提出要带兵去镇守青松县时,被长青王断然拒绝。
“你若是把兵带走部分,容家军突然打过来,这边又该怎办?”长青王笃定道,“跟容瑕来往多年,他是什样人,多少也解几分,他肯定就等着们主动分军,好趁夜偷袭。”
石晋在心中讽笑,个心存反意,手握三军虎符,却没让任何人发现侯爷,就算真与你有几年来往交情,你又怎保证,对方不是在跟你虚与委蛇?
自从宁王登基后,长青王便由郡王升为亲王,谁也没有料到他竟然与宁王伙。现在长青王在京城中风光无限,谁也不敢轻易得罪。长青王是自以为聪明男人,他自负又自傲,最不喜欢便是别人质疑他决定。
石晋性格沉稳,做什事都要细细揣摩,并且不喜欢意孤行,他们两人几乎是截然相反性子。
日来做说客,也不过是奉命行事,他们心里很明白,根本无法说服容瑕。
“侯爷高义!”其中个发须皆白老者朝容瑕深揖,“侯爷心心思等已经明白,们这就回去向元帅禀报。”
容瑕抬手做个请姿势。
三位使者走出账外,见到容家军气势,又想到朝廷军毫无战斗心模样,忍不住在心中摇头,除非班元帅在世,不然朝廷军挡不住叛军前进步伐。
可是班元帅后人已经嫁给容瑕,连三军虎符都交到他手里,这个天下,最后会姓什,谁都不敢保证。
主将不和,不利于军心,所以石晋大多时候,都不愿意与长青王起争执。甚至他内心抱着个怪异念头,觉得这个天下即便被推翻,也不是什坏事。
长青王做下决定,有时候他明明觉得是错,却选择顺水推舟。
容家军在对岸热闹两日后,第三天晚上忽然夜袭,意图给桥铺上木板,攻进对岸,哪只被早有准备朝廷军发现,只好匆匆退回来。
长青王站在瞭望塔上,看着容家军被朝廷军打得丢盔弃甲狼狈逃窜模样,脸上露出快意表情。他就知道容瑕惯会这样装模作样,这不是坐不住吗?
“大元帅,们要不要打到河对岸去?”
朝廷军与容家军青沙河两岸对峙三日,互相都没有动武打算。第四日早,瞭望台上朝廷军发现,容家军竟是又唱又跳,仿佛是在过节般。
他心里不解,便把这个消息传报给上峰。
很快这个消息就传到长青王与石晋面前。
“不过是迷惑人手段,”长青王冷笑,“容瑕此人,最喜欢表面片平静,内里急成什样还不知道。他们粮草有限,若想跟们打消耗战,有他哭。”
石晋看着桌上堪舆图,视线落在永州旁边青松县没有说话。青松县那边也有道通过青沙河桥,只是那个铁索桥比起永州这道桥小许多,并且河道两边地势狭窄,道路曲折难行,没有熟悉路况当地人带路,很容易掉进湍急河水中,以容瑕谨慎性格,应该不会选择这条道。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