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仲忍不住咽下口水,转头看向杜九,发现他比自己也好不到哪去,顿时心里平衡不少,看来不是他个人受到惊吓。
班婳个人舌战十人,终于气得城门上将领带着兵马冲出来,这大汉身高八尺,手拿铁刺大锤,大有不砸死班婳不甘心架势。
“哼!”
班婳抽出放在马背上弓箭,搭箭射出,那个还嗷嗷大叫大汉,被箭穿胸而过,嘭地声倒在地上。
他带出来士兵见首领死,顿时愣,转身就想回城,哪知道漫天箭雨落下,他们都被射成筛子。
营帐里将士都记得当初石晋主动提出要带兵去镇守青松县,可是长青王不愿,所以才造成今日局面。只是这会儿看到长青王盛怒模样,没人敢不识趣地再火上浇油。
这次长青王猜得不错,攻打青松县容家军确实只是部分,带领这帮士兵人就是班婳。她身着银甲,言不发地听着城门上守军叫骂。
“容瑕手下是没人,竟然要你这个娘们儿似小白脸带兵?”站在城墙上将领哈哈大笑,仿佛自己说件多可笑事情般,“你若是乖乖投降,从爷爷裤裆下钻过去,爷爷就饶你条狗命。”
有时候两兵对骂时,什难听话都骂得出来,跟在班婳身后杜九与赵仲担心她受不这种言语刺激,哪知道班婳竟然扯着嗓子与对方叫骂起来。
“就你这副模样也相当小爷爷爷,也不去找滩狗尿照照自己光腚,能生得出小爷这样标志人物?”班婳把手里银枪扔给杜九,叉腰骂道,“你长得这艰辛,娶到妻,生下崽子是你?别整日想着天下男人都是你儿子孙子,想太多是病,你先去想想哪个倒霉鬼愿意做你爹,做你爷爷,再来小爷面前摆谱吧!呸!”
如意。”
接下来几天晚上,容家军都会派人试图渡河,不过每次都失败。渐渐地朝廷军发现,容家军没心思唱唱跳跳,甚至连炊烟也渐渐少起来。
朝廷军几乎可以肯定,这是叛军粮草不足。
就在他们等着叛军自己投降时,忽然青松县传来急报,叛军从青松县那边渡过河,意图攻破青松县大门,他们要请求支援。
“什?”长青王不敢置信地看着报讯士兵,“容瑕怎会带兵攻打青松县?”
班婳冷着脸回头看着身后中将士:“你们记着,这就是逞匹
容家军被班婳这番叫骂惊呆,这、这是福乐郡主没错,是他们主公夫人没错吧?
这骂人功夫,怎跟军中老油子似?
“妈,你这个小兔崽子,待爷爷宰你,拿你那二两蛋泡酒喝!”
“你倒是羡慕有二两,你身上有二钱吗!?”班婳反骂,“就算喝尽天下蛋酒,你也只是个丑王八二钱,做不二两!”
咕咚。
他被容瑕骗!
从开始,容瑕就没有打算攻进永州,他故意让士兵接连几夜突袭,就是为让他相信,他重点在永州。
“大元帅,现在该怎办?”
长青王看向石晋,半晌才铁青着脸色道:“石晋,你带兵到青松县斩杀叛军。容瑕为人狡猾,担心攻打青松县叛军只是小部分,叛军主要人马目标还是这里。”
“是。”石晋抱拳,便掀起军帐帘子走出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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