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竟是胡言乱语,”姚培吉道,“看你年龄也不小,等京城安稳下来,就给你定门亲事。”
“觉得福乐郡主弟弟就不错,”姚菱捧脸,“笑起来模样挺可爱。”
“班恒?”姚培吉瞪大眼,“班家那个纨绔?”
“他不是普通纨绔,是个与众不同纨绔,”姚菱认真道,“嫁给他挺好。”
姚培吉憋半天,才道:“你想嫁给人家,也要人家愿意娶你才行。”
“不如……”这个大臣眼珠子转圈,“由姚培吉去?”
“行,就派他去。”
姚培吉接到这份圣旨以后,正在家里逗弄孙子,宣旨太监趾高气昂,拿姚培吉送荷包以后转身就走,半点颜面都不给。
“有什可得意,他家主子都要做亡国之君,”姚菱骂道,“蛇鼠窝,都不是好东西。”
姚培吉把圣旨扔到边,摸着胡须道:“朝廷想得太天真。”
路行来犹如神助,短短年内就侵占大业大半疆土,有些州县甚至热烈欢迎他到来。成安侯大军进城以后,既不扰民也不行偷抢之事,比朝廷军可要厚道多。
难怪老天都要降下神迹来提醒百姓,说会有明主取代昏君,明主是成安侯,昏君就是现在龙椅坐着那位。
家子关上门以后,便忍不住互相偷偷问上句:“今天成安侯打进来吗?”
“还没有。”
“这都过去好几日,成安侯打进来吗?”
把女儿噎得没话说姚培吉,第二日早便带上几个随臣,出京赶往玉京州。
玉京州。
班婳正在教导将士们枪法,听到京城里来使臣,便把手里银枪扔给其中位将士,擦着额头上细汗道,“来人是谁?”
“姚培吉。”杜九回答。
容瑕现在已经胜利在望,哪还会在意什王爷之位。至于所谓人言可畏,就更可笑,这个世间只有失败者才在意人言可畏,真正历史都是由胜利者书写。
“父亲,们现在该怎办?”姚菱捧着脸,神情落寞,“也不知道福乐郡主怎样,跟着成安侯风餐雨露,还要到战场上接触血性之物,真让人担心。”
姚培吉不解地看向小女儿:“你什时候跟福乐郡主交情这好?”
这大半年里,女儿时不时向他问起有关福乐郡主事情,他之前不觉得有什不对劲,现在隐隐有些不对劲,他女儿这模样似乎有些不对劲?
“父亲,你不懂,美人是上天赋予们瑰宝,”姚菱摇头,“美人易得,真正佳人难寻。”
“还没有。”
成安侯什时候才能打进来呢?他们这些百姓每天都要应付这种脑疾皇帝,也是很累。
“走不得,打不得,你们说要怎办才行?”蒋洛砸手里茶杯,对下面站着大臣骂道,“难不成真要让朕让位于他才行?”
“陛下,不如派个与成安侯有交情大臣去招降,给他封个王爷之类,也算是给他个台阶下,”个平日在蒋洛面前颇有颜面大臣道,“们朝廷摆明诚意,若是成安侯再不识趣,到时候就是他居心不良。”
“你说得有道理,就照你说办,不过派谁去才合适?”蒋洛压根不知道容瑕与谁交好,在他印象里,父皇掌朝时候,容瑕似乎与每个朝臣关系都很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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