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多嘴多舌太监被拖出去,
容瑕口个陛下,所指绝对不是丰宁帝,而是久不露面云庆帝。
姚培吉只当听不明白,个劲儿低头喝茶。
“侯爷,陛下乃是太上皇钦封继承人,您这话是何意?”刚才安静许久太监忍不住再次开口,“陛下是太上皇孩子,难道还会……”
“嘭!”个茶杯在他脚边炸开。
容瑕冷下脸道:“与姚大人说话,岂有你个低贱之人插嘴份儿?”
“早闭上嘴不就好?”班婳走到容瑕身边坐下,两人同坐在张又长又宽椅子上,竟没有分高低。
容瑕见她额头鼻尖还带着汗,便用帕子替她擦擦:“何必为这种玩意儿动手,仔细别脏脚。”
“不识趣狗东西,难道还忍着他,”班婳喝半盏茶,“你们谈,坐坐就好,不打扰你们。”
坐在旁姚培吉从班婳开始踹太监以后,就副老神在在什都没看见模样,听到班婳说这句话后,他才起身对容瑕拱手道:“成安侯,老朽这厢有礼。”
“姚大人不必多礼,请坐。”容瑕绝口不问姚培吉来意,两人打很久嘴皮子后,还是姚培吉撑不住,说明来意。
“他?”班婳挑眉,快步走到主帐,正好看到箱又箱金银珠宝往主帐里抬,几个守在外面太监见到她,连头都不敢抬。
这些都是宫里派来宦官,目是为监视姚培吉。
掀帐进去,就听到个太监声音尖利吼着。
“成安侯,你想叛国?”
她上前就脚把这个尖叫太监踹翻在地,在军营待段时间,她行事越来越不委婉。
“来人!”
几个穿着铁甲士兵满面煞气走进来。
“把这个太监拖下去,割去舌头,”容瑕面无表情,“听着让人心烦。”
士兵不顾这个太监挣扎,捂住他嘴便拖下去。其他随着道来太监,没有任何人敢开口,到现在他们才完完全全清醒过来,这里不是大业皇宫,他们也不是连朝臣都要讨好御前红人,没人会给他们面子。
成安侯动起手来毫无预兆,他们哪还敢得罪?
“亲王爵位?”容瑕挑眉,脸上表情似笑非笑,“不知是什封号?”
“忠明。”
“片忠心日月可鉴?”容瑕端起班婳方才喝过半盏茶喝口,徐徐摇头,“这个封号不好。”
“侯爷喜欢什爵位,朝廷定满足你。”
“爵位并不重要,只是想要见见陛下与太子,”容瑕放下茶杯,“不见到陛下与太子,微臣寝食难安。”
这个使臣趴在地上,还有些没有反应过来,半晌他才骂道:“是谁,谁敢踢杂家?”
班婳脚踩在太监背上,冷笑道:“不过是蒋洛身边条狗,也敢在这乱吼乱叫。这里是容家军主帐,可不是蒋洛皇宫,你最好把嘴闭上,不然让人把你拖出去割你舌头。”
“福乐郡主,你、你敢!”宫里有点脸面太监,没谁不认识班婳,尽管他现在趴在地上看不到班婳脸,但只要听声音,就知道踹自己人是谁。
“你大可以试试看,”班婳嗤笑声,松开踩着太监脚,“来,叫嗓子给听听。”
太监脸红又白,白又青,可是却真不敢再大吼大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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