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年元帅受皇室暗算,他们这些兄弟们心头气不过,甚至起反叛心思,最后还是躺在床上奄奄息地元帅拦住他们。
“你们都是有家有室人,如何舍得你们为做这种逆天大事?”
“将军,”东门城门上,小兵惊惶地看着老将军,“南门破。”
“破城门人是谁?”
“福乐郡主。”
老将闻言哈哈大笑起来,“不愧是元帅后人,即便是女郎,也是霸气不改。”他走到城墙边,看眼城下整齐划容家军,对身后副将们道:“当年元帅带领们时候,们军纪也是如这般严肃。”
忐忑不安副将们不明白老将军为何会说这句话,时间都有些迷茫。
箭头擦着班婳手臂飞过,穿透她旁边骑兵胸膛,这个骑兵是朝廷军,他睁大着眼睛倒在地上,年轻面庞上还带着迷茫之色。
好强劲力道,这支箭若是穿透她胸膛,她定活不。
班婳忽然想起做那个梦,箭从她后背穿胸而过,她连躲避时间都没有,就葬身在支箭下。
这支箭感觉,跟她梦里那支箭很像,仿佛是同个人射出来。
“将军,你没事吧?!”副手吓得脸都白,拼命厮杀到班婳身边。
谢公子这是怜香惜玉?”
谢启临垂下眼睑道:“王爷言重,在下对福乐郡主并无私情。”
“本王对你有没有私情并不感兴趣,只要你乖乖地识趣,不要来打扰决策就行,”他转头呵斥高旺盛,“你还愣着做什,还不快动手?!”
班婳挑翻个准备偷袭她骑兵,忽然她右眼跳跳,转头看,城墙上支箭正对着自己。
她正欲躲开,可是旁边冲上来三个骑兵,把她夹击在中间,几乎是避无可避。在心中暗叫声不好,班婳冒着手臂被砍伤危险,勉强往旁边侧侧。
“几十年,几十年,”老将竟是笑出声,“这个老家伙,终于等到这天。”
“来人,去开城门,迎容家军进城。”
“将军!”
老将军摇头,他花白头发在微风中轻轻晃动,“你们跟随多年,又怎忍心你们去送死?容家军来势汹汹,们不是他对手。”
将功成万骨枯,他这个将军舍不得这些士兵死在自己人刀下。
“没事,”班婳摇头,看眼自己还在流血手臂,“战场上不要分心,这支箭上没有独,不用担心。”
因为真正神箭手,不用在箭上做手脚,就能要人性命。
朝廷军将士越来越少,容家军杀红眼,个人倒下,两个人冲上来,攻城车撞击着城门,不过京城城门高大结实,不像其他州县城门那般好攻破。
但是再坚固门,只要守城人败,终有被撞开那刻。
南门……最终还是破。
就在箭射出去瞬间,高旺盛感觉有人朝自己扑来,他手抖,箭头歪点点弧度。
“谢启临,你做什?”
谢启临夺走高旺盛手里弓箭,把弓箭扔下城门,转身面对长青王愤怒双眼,他抬手行个礼,“福乐郡主乃是太上皇最喜欢后辈之,在下不能由王爷擅自做主。”
“好,很好,”长青王竟是被气笑,“来人,把谢启临绑起来,交由陛下发落!”
嗖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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