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道者多助,失道者寡助,老祖宗这话,真是到什时候都适用。
“将军,长青王逃,”右副将有些泄气,“这人真是属泥鳅,每次都溜得快。不过属下带人抓住另外名主将,还有偷袭你弓箭手。”
班婳抹把脸上溅上血,转头就看到谢启临以及他身后矮瘦男人。
谢启临穿着身金甲,甲胄上还沾着血,整个人平静极。他提起头看班婳眼,便飞快移开视线。今天他没有带眼罩,那只摔瞎眼睛闭合在起,看起来有些可怕。
“这个箭手偷袭时候,仿佛看到有人推他把,”班婳拍拍马儿,离得谢启临又近些,“是你推他?”
“不必担心。”容瑕推开他手,远远朝老将军行个礼,便大步迎上去。
两边将士都很安静,他们眼睁睁看着主将渐渐走近,直到站在起。
“成安侯,”老将声音有些撒沙哑,他取下头盔,“老将愿迎侯爷进城,但求侯爷不要为难本将手里这些将士,他们也是听命行事。”
“请将军放心,君珀绝不会有半点为难。”容瑕退后步,朝老将行个大礼,“将军高义,请受君珀拜。”
“侯爷不必如此多礼,”老将伸手扶起容瑕,笑着道,“侯爷是们元帅家姑爷,老将可受不得你这个礼。”
“待回京以后,你们好好守卫边疆,不可因为皇室作为就态度懈怠,咱们不是为皇室守在这里,而是为天下百姓守在这里。”
再后来,元帅回到京城后,就不让他们这些人再与他有来往,只因为皇帝猜疑心重,他不忍连累他们这些兄弟。
这忍就忍几十年,直到元帅中毒而亡,他们这些人也不敢吭声,只因为元帅说,他子孙后代还需要他们照顾。
实际上哪是子孙后代需要他们照顾,只是元帅不让他们涉险而已。
班家后代在京城担几十年纨绔无用恶名,他们这些旧部却什都不能做,他们心里有愧,心里难受啊。
谢启临低着头没有说话。
班婳没有再继续追问,她转头看眼高旺盛,“把这两人严加看管起来,其他人随打进去。”
“是!”
呼百应,这些将士早已经习惯听班婳命令,丝毫不觉得身为男儿听命于个女人有什不对。
谢启临抬头看着那个
容瑕心中动,老将口中元帅,应该是婳婳祖父。
没有想到班元帅过世这多年,这些将士还挂念着他,这样位绝世名将,竟是死在自家人手上,真是可气可叹,蒋家皇室,欠班家太多。
“将军请。”
“侯爷请。”
东门连滴血都没有流,就这攻破。
到今日,容瑕拿元帅手里三军虎符,出现在城门之下,打开城门是他唯能为元帅做。
但求容瑕不像蒋家王朝人,心性多疑,对不起福乐郡主,那他们这些旧部就算到地下,也有脸去见元帅,再跟着他起征战四方。
东门大开,没有厮杀声,没有马鸣声,两列穿戴整齐士兵走出来站至城门两边。发须皆白老将走出来,他每步都走得很慢,也走得极稳。
容瑕从马背上跳下来,他往前迎去。
“主公,小心有诈。”位谋士担心拦在容瑕面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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