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娘娘待亲如子女,并无半点亏待。”班婳摇头。
“那你告诉
“皇后呢?”
“陛下,娘娘去见前朝太后。”王德见容瑕脸色不对劲,便道,“娘娘说,您这些日子直都没睡过安稳觉,所以不让们进来打扰您。”
“知道,都进来伺候洗漱。”容瑕揉揉额头,“皇后去多久?”
“约莫两盏茶时间,”王德犹豫下,“陛下您若是有事要找皇后娘娘,奴婢这就去请娘娘。”
“不必,”容瑕犹豫下,“这宫里都是皇后说算,由她去吧。”
“没有,”容瑕把她搂进怀里,“也有些睡不着。”
“那你给讲个故事,”班婳靠在容瑕怀里,“讲个开头甜蜜,结尾欢喜故事。”
“好。”
“据说蜀地有奇石,头大身小,但却能立在山头。有路人经过,见到此状,大为震惊……”
个故事没有讲完,班婳已经沉沉睡过去,容瑕在她唇角吻吻,闭上眼闻着她发香睡过去。
月色皎洁,班婳与容瑕并肩踏上勤政殿。
在众朝臣注目下,容瑕握紧班婳手,对众人道:“这年来,夫人助良多,没有夫人便没有今日。诸位大人礼,不能个人受。”
“陛下,这于礼……”位大人想要说,女子怎能与男人同受礼,但是却被不知从哪冒出来武将捂住嘴。他瞪大眼睛,在心中暗骂,这些武将实在太粗俗无礼。
“拜见陛下,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。拜见皇后娘娘,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。”赵仲撩衣袍,对着二人便跪下来。
他跪下以后,无数武将跟着跪下去,原本与容瑕就有交情文臣,全都心甘情愿地行拜伏大礼。
“是。”王德听到这话,在心中确定班婳无上地位。
班婳坐在太后下首,太后神情憔悴,但是礼节上没有任何瑕疵,但是班婳能够感受到,太后待她终究不如以往亲近。
“婳丫头,”太后脸上笑客套多于亲近,“年不见,您比以往更有威仪。”
“娘娘是在开侄女玩笑?”班婳抿口茶,“从小到大,什时候有过威仪?”
“这些年,待你如何?”太后也不在意她托辞,直接问道,“可曾亏待过你?”
从小到大,容瑕从不做梦,但是这天晚上他却做个奇怪梦。他站在结满冰湖面上,个穿着毛绒绒小女孩站在他面前,睁着大大眼睛看着他,“哥哥,你带去冰上玩好不好?”
他想说冰上很危险,这个小女孩面貌渐渐变,变成班婳脸,她笑眯眯地看着他,看着他心都软。然而就在下刻,婳婳不见,他仓皇四顾,只看到散不开浓雾以及空荡荡四周。
“婳婳!”容瑕睁开眼,转头看向身边,旁边空荡荡,个人都没有。
“来人!”
“陛下,您有何吩咐?”
地面冰凉,石晋跪在地上,抬头看着站在月色下男女,缓缓地垂下头。
从此以后,他为臣,她为君后,他连丝妄想都不能有。
班婳与容瑕没有立刻搬进正宫,而是在大月宫偏殿住下。班婳来过大月宫很多次,但这是她第次住进这里,直到过子时,她也没有睡着。
“婳婳?”
“吵到你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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