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对来说,婳婳最厉害。”
“好,记得直保持。”
用过饭,有太监来报,前太子想要求见容瑕。
班婳站起身道:“你们谈,去屏风后面休息会儿。”有她在场,以太子性格,必定会放不开,她还是避开为好。
太子踏进大月宫偏殿,殿内除几个伺候太监,就只有容瑕个人在,他想上前行礼,却被容瑕亲手拦住。
像长青王这样人,最不能忍受便是别人不把他当回事,当别人不在意他时,他就会觉得自己收到挑衅,整个人就像是戳到痛楚蛤蟆,迫不及待跳起来。
走出天牢,班婳直接赶回大月宫,刚好遇到几个与容瑕谈完事朝臣出来,她朝这几人点点头,率先离开。几位朝臣见她进大月宫犹如入无人之境,互相交换个眼神,垂首退出去。
“你猜得没错,长青王今天果然想要偷偷出城,”班婳走到容瑕身边坐下,“还扮成容貌被烧毁人,跟你预料地模样。”
早上出门前,容瑕就跟她说过,长青王极有可能混在百姓里面逃出城,为不让巡逻军认出来,他还会装扮番,装成满脸麻子或是毁容貌人。班婳还觉得容瑕这只是猜测,没有想到事实真如容瑕预料般。
“他直对自己容貌很满意,所以逃走时候,他首先想要修饰就是那张脸,”容瑕放下笔,对班婳笑道,“极度自负人,总是觉得别人也样在乎他那张脸。”
“既然你护短不讲道理,又有什资格来评价行为?”长青王冷笑,“想要奚落便直说,何必找什冠冕堂皇理由。”
“男人他手染鲜血,是为天下百姓,而你……”班婳脸上露出几分不屑,“你不过是为权势,玩弄他人性命而已。论手,谁都不干净,但是论手为什会脏,你比不过家男人。”
班婳句个家男人,用眼神表达对长青王不屑。
“闭嘴,你懂什?!”长青王扑到门框前,“当年若不是云庆帝,……”
“刘大人,你派人看管好他,不能让任何人接近,”班婳扭头对刘半山道,“待陛下登基大典后,会好好处置他。”
“殿下不必如此多礼。”
太子淡淡摇头:“礼不可废。”
在他再三坚持以后,
班婳:……
“别说这种扫兴人,”容瑕牵住她手,“来用饭。”
两人在宫女伺候下洗干净手,班婳忽然问句:“登基大典就在后天,你会不会紧张?”
“你在下面看着,就不会太紧张。”
班婳忍不住笑道:“有那厉害?”
“是。”刘半山抬头看眼神情扭曲长青王,嘴角忍不住露出几分笑意。
长青王满腔抱怨与倾诉还没有来得及开口,就见班婳毫不感兴趣地转身就走,他整个人怒火犹如被泼油,轰声就炸。这种你说什都懒得听,你有委屈关什事态度,比人指着他鼻子大声叫骂还让他难受。
他狠狠地踹两脚围栏,大声咒骂起来。
什王孙贵族,什贩夫走卒,在失去理智时候,每个人都样,毫无仪态可言。
刘半山看眼气得几欲癫狂长青王,安排重兵把此处,然后学着班婳样子,不跟他多说句话,转身就出天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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