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舍妹切都好,前些日子跟人订亲,婚期定在明年三月,到时候请……”周常箫想说请班婳来喝喜酒,想起以班婳身份,来参加他妹妹喜宴已经不合适,便把后面话咽下去,“到时候还请娘娘赏赐几样好东西,给舍妹添添妆,让她在夫家也能多几分颜面。”
“你放心,好东西少不你妹妹。”班婳笑笑,看来这次动荡,真让这些纨绔改不少。若是以往,以周常
周常箫抽抽嘴角,把自家培养亲卫带进宫,这是嫌陛下对班家太好,自己给自己找麻烦吗?实际上,他听闻陛下竟主动召皇后亲卫入宫,行保护皇后之时,就感到十分意外。后宫是什地方,那是帝王寝宫,又怎任由外人带武将进去,难道就不怕引起宫变?
要知道云庆帝,就是死在亲儿子手上,有前车之鉴,陛下还如此厚待娘娘,娘娘这调教男人手段,可真是绝。难怪他家那些姐姐妹妹们,都爱跟他打听皇后娘娘些兴趣爱好,想要学学娘娘驭夫手段。
当初多少人说陛下求娶娘娘是出于无奈啊?
结果现实却给人重重巴掌,两人成亲以后,两天传出成安侯又给福乐郡主买什,成安侯又陪福乐郡主到娘家小住。尤其是班家被抄家,成安侯不怕受连累,荣养班家人不说,还对福乐郡主越加细心这件事,让京城无数女子艳羡。
他自己就是个男人,要他这样对个女人,他恐怕做不到,也不愿意这做。
他时站也不是,坐也不是,班婳调侃他胖,他也就笑呵呵应着,在心中暗暗后悔今天来班家凑热闹。
“常萧,还站着做什,”班婳见周常箫不自在样子,忍不住笑出声,“你也不用在面前装模作样,你是什样子,还不知道?”
“嘿嘿,”周常箫挨着班恒坐下,“昨日听闻娘娘遇刺,们也不敢随意讨论,进宫更是不方便,所以今日来,就想来问问阿恒,您有没有受伤。”
好歹是起坑过人,起听过曲儿朋友,虽然对方现在发达,他们这些纨绔还是有些担心。
“放心吧,若是有事儿,这会儿哪还能出宫,”班婳喝口茶,“就是在宫里带着有些闷,出来走走。”
“既然父母都不在家,你们两个骑上马陪到外面走走。”班婳拿帕子擦去班恒额头上细汗,“去换身衣服。”
“好嘞。”
班恒乐颠颠往屋子跑。
班恒离开以后,周常箫老老实实低着头,不敢看班婳脸。
“文碧还好吗?”班婳所问,是周常箫胞妹周文碧,她与周文碧交情还不错,所以便想要多问几句。
周常箫顿时露出灿烂笑容:“娘娘您是凤凰命格,受上天庇佑,定是遇难成祥,好事不断。”
“段日子不见,你还能相面,”班婳放下茶杯,“父亲与母亲怎没在府里?”
“今日早他们就去观里祈福去,”班恒想想,“恐怕要傍晚才会回来。”
昨日她出事,今天父亲与母亲就去道观祈福,这是为谁求福,不用说就知道。她有些愧疚放下茶杯,“让二老担心。”
“这哪能怪你,全都是刺客不好,”班恒拍桌子,怒骂道,“你亲卫够不够,不够话把们府里亲卫再调些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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