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刚站起身,个身穿蓝袍男人就走进来,班婳看到他,又坐回去。
“皇后娘娘被退婚,不是因为她不好,而是因为太好,让男人自惭形秽,不敢跟她在起,”谢启临在外面听到别人在说班婳闲话,便走进来,“陛下与皇后天生对,龙凤呈祥,世间其他男人与娘娘在起,都是对她折辱。”
男人被群人嘲讽,正是心气
这个男人喝几口酒,胆子便大起来,他见自己出口以后,其他人都不敢再说话,于是显得更加得意,“要说,这全是因为咱们陛下心好人厚道,让她个女人有上战场机会,还让她做正宫皇后。若娶个被退婚几次女人,绝不会让她做皇后。”
“所以你这种人只能在们这里赊酒喝,”堂倌阴阳怪气地嘲讽道,“连个媳妇都娶不到,也好意思对咱们皇后娘娘说三道四,不如用你那两寸钉撒点尿照照,你是个什东西。”
堂倌这话出,大堂上人都笑出来,有人嘲笑他穷,有人嘲笑他个媳妇都娶不到,倒是没人说皇后娘娘被退婚几次有什不对。
“咱们娘娘退婚几次又怎,说明这些男人都配不上她,”个妇人瞥男人眼,“你这种人也配谈论娘娘,呸。”
京城中不知何时刮起股模仿皇后娘娘风气,女儿家以会骑马射箭为荣,就算不上场诗词歌赋也能挺直腰杆说句,她们皇后娘娘就算不擅长诗画,同样能号令群雄,惊艳四海。
箫性格,想说什就口说出来,哪像现在,还知道把不适宜话吞回去。
人总是要长大,就算是纨绔,也要从个轻狂纨绔长成稍微沉稳些纨绔。
不多时班恒跑出来:“姐,换好。”
班婳替他压压衣襟上处褶皱,笑着点头。
茶坊酒肆中,说书人讲着英雄佳人恩怨情仇,爱恨离别。班婳坐在桌边,听着说书人用慷慨激昂语气来形容她美貌,又说她如何厉害,刀斩敌十人,再也忍不住捧着茶杯笑出来。
怒火刚升到半班恒,见大堂里那个口出妄言男人已经被群众愤怒包围,刚升上去怒意又默默消下去,时间竟有些哭笑不得。
他转头对班婳小声道:“姐,没想到你现在这有号召力。”
事实上京城中这多女儿家,不是所有人都会琴棋书画,只是时下推崇这些,不会人也要硬着头皮硬撑,现在终于出个不那主流皇后,她们就借着机会来发泄自己情绪。
她们拥簇不是她,而是她们自己。
班婳笑笑:“走吧,再听下去也没什意思。”
班恒小声问她:“姐,刀斩敌十人,这把刀要多长?”
“三四十尺?”班婳忍俊不禁,“可扛不起这长大刀。”
“这些说书人最爱夸张,”周常箫切声,“唯真实地方,就是形容您美貌与在军中威望那里。”
班恒不屑地瞥周常箫眼,这拍马屁本事,还不如他半,也好意思在他面前显摆。
“你这老头儿说得好生没道理,皇后与陛下乃结发夫妻,陪伴他上战场本是应该,”个看起来有些寒酸男人道,“什巾帼英雄,什英明神武,她若是真有那厉害,当初还会被那多男人抛弃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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