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竹老老实实地点头,她日后不敢。
“陛下,”王德撑着伞躬身走着,“老奴瞧着您脸色不太好,要不要去请名御医来给您把把脉。”
“不必,”容瑕摇头,对王德道,“朕很好。”
王德犹豫片刻,又道:“陛下,您是……听安乐公主话,心里不太畅快?”
容瑕停下脚步,偏头看王德眼。
“奴婢如意见过陛下。”
“你直在娘娘身边伺候?”
“回陛下,奴婢十岁时候就在娘娘身边伺候,已经在娘娘身边伺候十年。”如意有些意外,陛下从不与娘娘身边丫鬟多说句话,也不关心她们叫什,有娘娘在时候,陛下眼里几乎看不见其他女人,今日……这是怎?
如意心里有些不安,却不敢显露出来,只能老老实实地等着陛下开口。
容瑕想问她有关婳婳与谢启临事,话到嘴边却又问不出来,他眉梢微微动,“朕知道,好好伺候。”
“罢,”容瑕把她抱起来,放到铺着软垫椅子上,“你坐在这陪就好。”
他招来王德,让他取来两本班婳喜欢话本,又给她备好瓜果点心,才坐回御案边做自己事。两人爱好性格虽然不太样,但是坐在起,就莫名和谐。
没过会儿,容瑕见班婳趴在桌沿边睡着,摇头轻笑声,把大氅盖在班婳身上,拦腰把人抱起,走出御书房。候在外面太监宫女见状,忙撑伞捧壶,替帝后遮住从外面吹过来寒风。
“陛下……”
女官刚开个口,就被容瑕冷淡眼神吓回去,他看眼外面风雪,加快步子把班婳抱回后殿。
王德被这个眼神盯着浑身发寒,把伞递给身后太监,就跪在雪地里请罪。
“起吧,朕并未怪罪于你,”容瑕把手背在身后,看着廊外风雪,“你在宫里伺候这多年,安乐公主话是真还是假?”
“娘娘当年与谢二郎订婚时候
“是。”如意见陛下并没有继续问下去意思,躬身退到边。
等容瑕离开以后,玉竹好奇问:“如意姐姐,陛下这是怎?”
“陛下心思,也是你能揣测?”如意狠狠瞪她眼,“你这好奇性子若是不压下去,还是早早打发你去国公府,以免闯下祸事给娘娘增添麻烦。”
玉竹面色变:“如意姐姐,是错。”
如意见她受教,语气好几分:“非对你严厉,只是姑爷现在已经是陛下,们作为娘娘身边人,言行当更加谨慎才是。”
“你们都退下吧。”容瑕坐在床沿边,看着安睡班婳,让屋子里其他人都退出去。
屋子里安静下来,容瑕怔怔地看着班婳,这张脸自己几乎日日看着,可是却怎都看不腻。世人都说,父母看自己孩子,总是越看越觉得自家孩子无人能及。可他是婳婳夫君,为何每每看着她,也会觉得世上没有哪个女子比得过他?
越看越觉得,自己娘子比谁都好,眼睛比他人更有神,嘴巴比别人更加润泽,眉毛比别人漂亮,就连生气样子,也好看得让他心中酥软成片。
总不能说他把婳婳当做自己女儿般?
他自嘲笑,走出内殿时候,见到几个宫女静立在外面,他停下脚步,看向其中人:“你叫如意?”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