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莫紧张,”周常萧拍拍他肩膀,“们要等位贵人来,所以难免护卫严格些,还请钱公子不要介意。”
“不介意,不介意,”钱公子忙摆手道,“应该,应该。”他偷偷看眼四周,照这个架势,就算有只蚊子也飞不进去,究竟是哪位贵人来头这大,连堂堂国舅爷也要如此小心翼翼。
大约半个时辰以后,年马车停在冰场外,钱公子正想上前说这是私人领地,外人不可逗留。就见班国舅路小
既然有些才能,而他又不想见到他,不如这样最好。
当天晚上,谢启临接到朝廷下发委命书,看着上面盖上大印,他有些意外,又有些说不出滋味。
容瑕竟然愿意给他个官职,这实在大大出乎他意料。
看着满脸激动双亲,谢启临把所有猜测都压在心底。他走出屋子,看着从天际飘摇而下雪花,心中五味陈杂,说不上高兴还是难过。
或许还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空落落,这种失落感,连他自己也不明白究竟是为什。
,她才多大呢?”王德小心翼翼看眼容瑕脸色,硬着头皮继续说下去,“奴婢在宫中伺候,虽然称不上解娘娘,但是娘娘性子奴婢还是知道。”
容瑕挑眉看他。
“爱憎分明,从不会在感情上委屈自己,”王德躬身行个礼,“要说送谢二郎诗集是千辛万苦寻来,奴婢是百个不相信,最多是恰好得本,而四周亲朋又没人喜欢这些,便顺手送给谢二郎。”
“与娘娘交好那些公子小姐,可没人喜欢这些东西。”
容瑕表情有些微妙,他挑眉看王德:“是吗?”
不到午时,辆马车从朱雀门驶出,车辕在积雪上压出道深深痕迹。
马车路从闹市经过,直到京郊冰场才停下来。这座冰场是京城某个纨绔修建,到冬日时候,邀上几个好友与美人,在冰上玩闹,或是请些冰嬉高手来玩些花样,来供他们欣赏,也算是趣事。
这个纨绔姓钱,在京城中地位不高不下,平日像周秉安、班恒这种高等纨绔,基本上都不带他起玩。所以这次听说班恒这位国舅爷要借用他冰场,钱公子高兴得整晚都没睡觉,让家里下人连夜把冰场打理好几遍,确认就算扔几匹马到冰上,都稳稳当当以后,才放下心来。
钱公子大早就等在冰场外,等班恒、周常萧等人出现以后,忙热情迎上去。不过他很快发现,这几位高高在上公子爷并没有马上入场玩耍,而是让堆亲卫把冰场围得严严实实。
这些亲卫各个人高马大,腰带佩刀,眼神不怒而威,吓得钱公子说话声音都有些打飘。
“奴婢个阉人,哪知道儿女感情这些事,”王德干笑道,“就是凭借自己所见所闻来推断而已。”
“你说得对,送本诗集算不得什。”容瑕抬抬下巴,眼底露出几分笑意。
当初婳婳送他那多千金难得孤本画册,可从未舍不得。更何况那时候他们还不是未婚妻,婳婳对他便这大方。谢启临做婳婳两年未婚夫,也不过得本婳婳最嫌弃不过诗词集,实在称不上喜欢二字。
回到御书房,容瑕在谢启临名字旁边做个批注。
把其发至西州任知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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