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瑕扭身躲过,宫女匕首只伤到他手臂,见自己击不中,宫女又个利落反
班婳扶着如意手,转身就走。
“娘娘起驾回宫。”
安乐看着远去凤驾,晃晃身体,坐在地上。
这份姐妹情谊,终究被她毁。
可是婳婳,既然你说容瑕对你情深片,那你对他亦是如此吗?
“所以你今天来,就是想让不要算计容瑕?”安乐擦干眼泪,嘲讽笑,“你以为容瑕对你真是情深片?你有没有想过,他或许是为你手中三军虎符,为获得军中支持,这些你都没想过吗?”
安乐公主受过次情伤,便再也不相信天下所有男人,就算养堆美貌面首,也不过是想玩弄他们。
班婳神情平静地摇头,看安乐公主眼神有些怜悯:“三军虎符从没在手上过。”
“你说什?”安乐公主面色惨白,“这不可能!”
如果三军虎符由始至终都不在班婳手里,那容瑕又是从何处得到虎符?没有三军虎符,容瑕又怎会让班婳带这多兵,甚至带亲卫进宫?
婳!”
班婳顿住脚步,没有回头。
“、并不是想害你,只是想让容瑕不痛快,才……才……”
“你不过是觉得怎都会原谅你,所以毫无轨迹罢,”班婳抬头看眼天空,阳光刺得她眼睛阵阵酸疼,“们十多年交情,情同姐妹,今日走到这个地步,怨不得你。”
安乐听到这,脸上露出几分喜色,“婳婳,你是不怪吗?”
殿试结束以后,容瑕回到后殿,发现班婳不在,“娘娘呢?”
“回陛下,娘娘出宫,”个宫女答道,“娘娘说,请陛下您先用晚膳,她随后便回来。”
容瑕看眼这个宫女,“是吗?”
“自然,”宫女躬身站着,“不过,陛下大概等不到娘娘。”
她手中银光闪,袖中竟是藏把匕首,她动作极快,离容瑕最近王德甚至没有反应过来。
这,这不可能!
“如果非要找个理由,或许他对这好,并不是因为三军虎符,而是因为美貌吧,”班婳摸摸自己脸颊,“待人老珠黄以后,他会待冷淡些也说不定。”
安乐公主怔怔地摇头,随后又哭又笑,竟是受刺激之兆。
“殿下,”班婳脸上笑意消失,“这是最后次警告你,别再算计男人。脾气不太好,又护短,会有什样后果,殿下你明白,对不对?”
安乐公主没有说话。
班婳缓缓摇头,转身看着安乐,“殿下,对不住。在你今日使计让人送诗集时候,们这份交情就到此为止。”
安乐脸上喜色顿时烟消云散,她怔怔地看着班婳,半晌才道:“为个男人,你就要与闹到这步吗?天下男人有什好东西,值得你如此掏心掏肺,连们情谊都不顾?”
“殿下,之所以帮着容瑕造反,并不是为他,而是为自己,”班婳表情淡漠,“知道你不信感情,更瞧不起男人片真心。可是天下男人那多,难道每个人都是负心人?”
安乐睁大眼睛,她不敢相信班婳竟然会这跟她说话。
“殿下心思明白,但是人心肉长,又怎舍得个全心全意为好男人,伤神难过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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