石飞仙?!
这个深埋在记忆中,很久不曾出现过名字,在这个时候被个十七八岁衙役说出来,让谢启临有种荒诞之感。他回头看眼那个妇人,沉默片刻:“带她过来。”
灰衣妇人渐渐走近,谢启临看着她沧桑模样,沉默良久:“石姑娘。”
石飞仙看着端坐在马背上谢启临,有些局促捏捏灰布裙摆,她身上衣服是统配发,站在身着官袍谢启临面前,忽然觉得尴尬万分。
“见过谢大人。”她福福身,虽然多年
她抬头再看,发现谢启临竟然越行越远,只好匆匆道:“是你们大人旧识,请两位差爷让与谢大人见上面。”
“旧识?”小衙役怀疑看着石飞仙,这个女人穿着粗布衣服,像是服苦役罪妇,这样人怎可能与他们家大人是旧识?
见衙役不相信她话,石飞仙焦急道:“真是你们家大人旧识,不信你们去问他,是不是认识石飞仙?”
贵族女子名字,般不会告诉身份低贱男人,但现如今她已经落得如此下场,哪还会在意名字不名字?
见石飞仙如此信誓旦旦模样,衙役勉强点头道:“你现在这里等着,待去问问。”
五年,原本细嫩柔滑肌肤,被风沙磨砺得粗糙起来,肤色也想当地人样,黝黑干瘪,明明她才二十出头年龄,却像是三十岁妇人。
容瑕登基消息传来时,她曾高兴过,因为这样就能有特赦令下来。
然而她期待很快成空,容瑕根本没有赦免任何人,他只是减免灾民赋税,西州作为苦寒之地,在封后大典以后,也被免年税。
消息传来以后,整个西州百姓欢喜不已,每个人都念着皇后娘娘好,恨不得为她立块长生碑。
石飞仙以为自己天都会熬不下去,却没有想到自己求生欲望这强,被人欺负,被人嘲笑,被人排挤,也在这不毛之地熬五年,她以为自己还要继续熬下去时,谢启临出现,就像是她溺水后根稻草。
“谢谢,谢谢。”石飞仙连连道谢,她擦擦脸上泪,粗糙手掌磨疼她眼眶。
谢启临打算去郊外看看今年农作物长势,听衙差叫住自己,他让马儿停下,低头看着拱手站在自己面前衙役,“怎?”
“大人,有位妇人自称是您旧识,希望见您面。”
“旧识?”谢启临皱起眉头,回头忘眼身后,远远瞧见被衙役拦着灰衣妇人,他不记得自己认识这样个人,便摇头道,“在西州并没有认识故人。”
衙役闻言准备退下,可是想到那个妇人哀求眼神,忍不住又多说句:“她说自己叫石飞仙,您定认识她。”
他是赢朝*员,定能够消除她罪籍,定能够救她。
众人惊诧眼神,护卫们警惕姿态,都阻拦不石飞仙激动,她觉得自己从未跑得这快过,也从未像现在紧张过。
然而就在她即将靠近时,两个带刀衙役拦住她……
“这位婶子,请问你有什冤屈,可以先告诉们,们替你转达。”
“婶子?”石飞仙如遭雷击般看着说话衙役,这个衙役长着圆脸,看起来不过十七八岁模样,她摸着自己脸,她竟是到被人叫婶儿年龄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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