骆守宁见怪不怪上前伺候笔墨,小心询问:“阿爷,太子之前和您说什――关于姑姑与皇帝事情?”
骆老公爷心不在焉:“说什?没说什吧,没听。记得你们上次说太子想要将什王爷上,怎,你们还没有让太子如愿吗?”
“……不是什王爷,是皇帝。”骆守宁略微尴尬。
“无所谓,”骆老公爷已经不耐烦,“太子想要男要女要猫要狗,只要不会对太子身体不利,你们就直接将东西绑往太子
骆老公爷捻须微笑:“为君分忧乃人臣之本分。”
萧见深感激道:“又劳烦外公与舅舅。”
“太子这便是见外。”骆老公爷说,接着他忽儿转话题,从椅子上站起,自那书桌中拿出厚厚叠本要上奏奏章与其资料来,对萧见深说,“宫中之事自有你舅舅手操办,殿下不需心烦,只要稍作等待便可;但是眼下这些事情,只怕不由得太子不做过目――殿下请看,豪绅贵族良田千顷朱门肉臭,而百姓农夫流离失所难以饱腹,土地之策,乃是国之根本……”
这日书房里对话足足持续整天,从天光大白到烛照深深,书房紧紧闭合门方才打开。
直守在屋外充当侍卫骆守宁连忙上前,正要行礼时就被萧见深止住。
萧见深并不知道自己究竟为王让功背多少锅。
所以当他和骆守宁来到柱国将军府门前时候,他十分镇定地和迎出来骆老公爷起去书房。
萧见深正在与骆老公爷说话。
他说自己父皇和母后事情:“孤见孤父皇与母后近年来越发生疏……”
“太子说得是。”骆老公爷大马金刀而坐,目光炯炯看向萧见深,脸懂。
萧见深神情十分平和,#终于有个人能够好好说话#感觉让他整个人都完成种小升华,夜色下周身似乎都有些闪闪发光小东西。他轻言细语说:“时间晚,不需多礼,免得打扰他人。外公和孤说大半日话,现在也应该累,表哥进去服侍外公歇息吧。”他顿下,又说,“表哥与舅舅为父皇母后着想良多,孤与父皇母后都记在心间。”
说罢,萧见深径自带着东宫侍卫与太监走。
目送萧见深离去骆守宁既觉得正常又觉得有些奇怪:他父亲去“劝”皇帝承欢于太子,固然当得上太子声谢,但怎又联系到皇后?皇后不是早就对皇帝事情概不闻不问吗……
怀揣着这样疑问,骆守宁走进书房,就看见自己爷爷正伏案奋笔,神光奕奕亢奋不已。
这并不值得奇怪,事实上每次太子来,自己爷爷就是这副样子。
萧见深长出口气:“虽只是孤自己想法,但孤还是希望父皇母后能够摈弃过去,至少重新见面。”
“太子说得是。”骆老公爷继续目光炯炯,继续脸懂得深刻。
萧见深又道:“但自从孤十三岁起,父子已经七年不曾见面。母后那边又早已与孤明言不谈此事,孤无法从中调和,只能拜托外公多加费心……”
“太子恐怕还不知道。”骆老公爷忽然说,“今日大车去宫内面见陛下,为便是此事。”
萧见深目光顿时亮,本来就坐得笔直腰背似乎又更挺下:“外公意思是?”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