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见深,也不能。
此时无声胜有声。
傅听欢怔怔地抬头看着萧见深,虽什都没说,却像将什都说尽。
于是那朵花便又自傅听欢唇角落入萧见深心中。
熟悉而又陌生冲动开始在萧见深体内汇聚,他这时骤然明白自己究竟该做些什!
他突然有些不知如何是好,于是解开所有穴道,手掌就立刻对方背后撤离,本意是想远离诱惑,但行动有悖意志,离开傅听欢背脊手掌根本没有回归到萧见深身侧,而是又停在对方那顺滑如丝长发上。
这不是萧见深第次碰触傅听欢长发。
但每次他好像都这样爱不释手。
他沿着这头乌发轻轻抚摸着傅听欢侧脸和脖颈,他感觉着自己心中情绪,见膝盖上被解开所有禁制还懒懒散散没有爬起来人,忽然问:“刚才说你没有武艺更好时候,你有没有瞬间想过,会不解开你封禁?”
傅听欢自萧见深膝头抬眼。
起来长发,几缕发丝在空中倏忽扬起,复又落下。直到此时,萧见深方才将背在身后手伸出,以两指夹住对方剑尖。
两人触即分。
傅听欢似将手中三尺青锋舞得越来越有感觉,最早时候还残存些许虚浮在这时候早就沉稳强劲所取代,强劲之后,他剑亦不再只是残影,而是每道残影都带起风雷之声。至此之时,内力随血液同在体内涌动,然后如潮水般以浩荡之态将体内所有明处禁制举冲开!
萧见深见对方体内热气蒸蒸而上,便只穴道中禁制已被冲开,于是便晃出战团,径自坐到靠窗长榻上,说:“刚才场试剑,你全身血液奔流,冲开明处所有禁制,而还有部分暗处禁制在你背后,需要重新解开……”
功行过后,傅听欢只觉全身酣畅。他听见萧见深随后话,便径自走到对方身前坐下,却并非长榻之上,而是萧见深足前,然后他将自己头趴在对方膝盖之上,撩开头发露出后背说:“快点。”
他好像平生第次感觉到这样*,但又好
明亮日光自窗外打在这人脸上,那张面孔,全荡漾着光明艳与骄美。
傅听欢唇角弯弯,鲜花就自枝头落入他唇际:“没有。”
句话落,几息之后,他又悠悠说:“你不解开武功禁制又想干什呢?将留在身旁吗?萧见深……太子殿下,似你这般人物,只要肯纡尊说句留下,这天下虽广,山河虽大,只怕也找不出个能狠心拒绝之人。”
“那你呢?”萧见深自然而然问。
“……”傅听欢,“……”也……不能。
话音落下会,傅听欢不见萧见深动手,又有些不解和催促道:“还等什?”
这时闭合数日窗户被推开,屋外新枝伸进来,枝上有诱人翠绿之色。
卧在自己膝盖上人神色懒懒,他散开长发,头发顺着外侧蜿蜒落地,似潭墨泉,自天泼下。既泼在地上,又像泼在萧见深心中,如此搅乱池净水。
萧见深微怔会,才将手落到傅听欢肩胛处。而后又从对方肩胛直来到对方腰侧,劲瘦而结实身躯便隔着衣物,舒展在他手掌之中。
异样感觉几乎在顷刻就占据萧见深脑海与身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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