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话问得警员神情奇异
下：“这个倒是没有，而且那位大少还说，让
们配合下……”
“两个月前朝你开枪，”顾沉舟淡淡笑道，“你看现在，有没有人多嘴问你句这件事？”
彭有春仿佛不自在地挪挪身子。
顾沉舟等会也没有听见任何声音，他有些遗憾地叹口气：“看来你是铁心给人卖命……你就不怕死？——就算不怕死，”从回来到现在，顾新军，卫祥锦，郑月琳，周行，顾正嘉，贺海楼，亲近与不亲近，同盟和对立，在这间被明亮
白炽灯照雪样惨白房间内，他第次表露出自己冷酷，“你就不怕你妈妈因为你这个渣滓，辈子不安生？”
今天警察局和往常样井然有序。
从外头走廊走进来位中年刑警拿装好茶叶玻璃杯去饮水机前接热水，同时问坐在办公室同事：“这个时间1号审讯室怎
还亮着灯？”
让他整个身体都抖下。
“彭有春。”顾沉舟慢慢地念这个名字。
“没受人指使，不知情，疲劳驾驶导致车速过快，清醒后作出闪避动作……你所有证词。”顾沉舟微笑下，又看着桌上档案说，“1980年出生，1998年中专毕业，2000年加入红鼎帮，2002年因为参与械斗聚赌等罪名入狱三年，2005年出狱，两个月后找到份卡车司机工作，直做到现在。”
“没有老婆也没有固定交往女朋友，”顾沉舟随手翻翻桌上那几张纸，“不会审讯，也没有什线索和证据来指正你，就问你句，你这样死，谁来给你老母亲养老送终？”
“……不是故意。”好半晌，彭有春声音响起来，低微，沙哑，光光听着就知道声音主人颓唐和绝望。
“是临时开，王队，”接话是坐在最靠门位置警员，“顾少十五分钟前亲自来，要见那个暂时收押在这里司机。”
按说这里人不会知道京城里几个大少，但由于顾沉舟直有询问这个案件进度，虽然主要联系还是他身边助手，但有负责这件事警员也差不多都知道有这个大人物在。
王队微皱眉，倒不是因为顾沉舟显然不太符合有关规定行为，而是他心里觉得这位公子哥对这起案件实在太关心。
虽说和事主关系好，但是事主和事主直系亲人都没有这样关注……再想到当初看见顾沉舟这位当事人口供疑点，拥有多年刑侦经验老刑警心里头泛起些嘀咕。他坐到自己位置上，随便问声：
“是不是关摄像？”
顾沉舟摇摇头：“你真信自己说话？就算你哄得自己信——别人也不信。这事也不是没有目击者，现在还坐在你面前，你觉得记忆这差，两个月而已就忘记掉那天晚上情景？”
对方眼神发愣地盯着桌角。
顾沉舟等会，又笑着说：“你知不知道自己撞是什人？”
低头男人眼里掠过丝茫然。
顾沉舟没有忽视这个细节，他慢慢说：“不知道不要紧，可以告诉你。你撞他，不管撞到没有撞到——猜你是压这个宝吧——多是人想捏死你，也多是人能捏死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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