碗稀饭吃到底,绕个大圈子贺海楼也终于把自己真正目问出来:“下个着火点,是哪位倒霉蛋?”
贺南山掏出手帕擦擦嘴角,拄着拐杖站起来,没管旁边说大堆贺海楼,径自向外头走去。
贺海楼个人翘着脚坐在椅子上,等到外头响起开门关门声,又响起车子启动离开声音,才推桌子站起来,走到贺南山办公书房里,按下记录键,挑出昨天晚上几个号码,拿起电话拨个个倒拨过去。
“喂,是林叔叔吗?没错,是贺海楼……没什事,就是按总理
覆在指尖上黑色烟灰被洗去,冰凉和刺痛从指腹传递到神经,贺海楼搓搓手指,将指尖被烫破皮搓掉。
早餐是传统稀饭和小菜。
贺海楼整理好卫生从楼上走下来时候,正好是贺南山平常吃饭时间。
家政人员在厨房,偌大客厅里,足足能容纳十个人餐桌除贺南山在最上首坐着之外,再没有其他人。
贺南山显然对迥然于平日,早早起床贺海楼感觉意外,他看从楼梯上走下来贺海楼两眼,才对厨房里说:“小徐,加副碗筷。”
四十个小时——
……这未免也太漫长吧。贺海楼回忆下,突然发现自己好像从顾沉舟刚回国就有把对方弄上手尝尝意思,那……妥妥年啊!
算,先找个其他人吧。
贺海楼拿着丢床上手机随手翻起来,翻到半突然觉得有点不对:
他想吃红烧肉吃不到所以勉强尝尝清粥小菜。
贺海楼在贺南山右手边第二个位置坐下来,他等着自己那副碗筷被人送上来,拿起汤匙喝口热稀饭,本来有些难受胃立刻舒缓下来。
“今天怎这早起来?”贺南山出声问,接着不等贺海楼说话,又淡淡说,“既然懂早点起来,以后就把好习惯继续维持下去。”
贺海楼唇边浮出抹难以捉摸微笑,又消失在他抬头瞬间:“知道。昨天晚上梁有生去拜访顾新军?”
贺南山说:“昨天晚上才发生事情,你现在就知道?”他心里觉得贺海楼对顾家太过关注——是因为顾家那个大儿子?
“又不是什秘密,”贺海楼慢条斯理地说,“之前扬淮省长因为经济案件落马,现在省长身上代字还没有拿掉,作为省常委公安局长、检察院院长又纷纷下台……”他夹筷子榨菜,咔嚓咔嚓咬好几响之后,才继续说,“郁系在扬淮人差不多?现在汪博源想要怎把事情牵扯到京城里来?宣传部那边现在敲敲边鼓还行,要发挥作用,只有等那些关键能拿掉*员证据出来才行。”
他想上顾沉舟上不到所以去找别人纾解。
他这是在找替代品?
因为上不到顾沉舟……
“得,”贺海楼突然笑起来,将烟从嘴巴上拿下来,用手指直接掐灭掉,自言自语说,“再等等吧,想吃河豚也要有点耐心才对……”
缕缕烟灰从相互摩擦两个指尖中漏下,贺海楼从床上走下来,先去拉开窗帘和窗户,让弥漫在室内烟气散出去,再随手将香烟丢在烟灰缸,捡椅子上件衬衫穿起来,走进连着卧房卫生间,扭开水龙头,将刚刚掐灭烟手指放在水流底下冲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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