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海楼动作停下:“嗯?是有问这个,说起来你这都请半个月假吧?刚刚才升迁能请这久?……”
“调来这里。”顾沉舟简单说。
“唔,原来――等等,”贺海楼呆下,“你调来――?”
“没错,不是请假,半个月前调来这里。”顾沉舟轻描淡写地重复遍,走上前从贺海楼手指间抽出烟头,“倒是有点好奇,你房间里东西检查好几次,你到底是用什再弄出伤口?”
贺海楼显然还沉浸在“顾沉舟调任到这里”震惊中,他盯着顾沉舟看神情很有点微妙,回答问题口吻则漫不经心多:“你这哪里防得住……最简单不就是指甲和牙齿吗?”句话说完,他觉得自己有必要和顾沉舟解释下自己行为,又说,“也不是其他什,就是想找点自己还存在感觉,每次到晚上时候,都觉得周围有点荒诞和不真实。”
贺海楼立刻就啧声,从被子里伸出只手示意顾沉舟把自己拉起来。
顾沉舟挑挑眉,抓着贺海楼手腕用力,就把人从床上扯起来。
贺海楼从床上坐起来同时掀开被子,自己从床上下来,踢着拖鞋走到衣柜前,脱下身上病号服,随便挑套衣裤换上,就跟顾沉舟往疗养院食堂走去。过程中,贺海楼顺嘴问句:“早上吃没有?”
“等你起呢。”顾沉舟也简单回答。句话过,站在他身旁,手插在兜里男人脸上立刻就露出笑容,并趁着周围没有个人在当口,飞快地侧身啾顾沉舟脸颊下。
这个动作并不小,顾沉舟看见却没有躲开,只是淡淡撩贺海楼眼,什也没说,就跟着贺海楼起去吃早餐,又起散步回到病房。
“是吗?”顾沉舟反问句,跟着拉起贺海楼手,将手中烟头直接碾上对方手背,这样碾圈将烟头熄灭后,他问,“疼吗?”
这个突如其来动作真完全出乎贺海楼意料!贺海楼足足愣分钟时间,才看看自己手背又看看顾沉舟,谨慎地说:“还好,也不是太疼。”
顾沉舟将熄灭烟头丢在床头柜上,又去拿放
“身上有没有带烟?烟瘾有点犯。”走回病房时候,贺海楼神情略微郁闷地问顾沉舟,“你来这里居然也不带台电脑,天天除吃饭睡觉就是看山看水,都闷得要长蘑菇。”
“医生说你不能抽烟吧?”顾沉舟嘴上这说,动作却并不迟疑,很干脆地从自己口袋里把烟和打火机都掏出来丢给对方。
贺海楼抬手接住东西,接着就嗤笑道:“得,医生还让最好生活在无菌室里呢。”他边说边娴熟地点烟叼在嘴里,又去打开柜子拿消毒药水,跟着拉起自己衣袖――
渗血伤口依旧醒目地烙在小麦色手臂上,刚刚贺海楼换衣服时候,顾沉舟就已经注意到,这是昨天晚上新增加伤口――每天都是这样,不管之前顾沉舟花多少工夫把可能伤害到贺海楼东西收拾走,个晚上过去,第二天早上,顾沉舟又能看见新伤口出现在对方身体上。就算花花绿绿药水早已经涂满对方手臂。
“你刚刚不是问怎还没走吗?”顾沉舟突然开口。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