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原来是这样，谢谢你。”符离接过碎银子，欢欢喜喜给各个表演
妖鬼打赏去
。庄卿面无表情跟在他身后，盯着打赏碗眼神格外冷漠。
走走玩玩两三个小时，符离兴奋劲儿终于减去小半，而庄卿给他这包散银，也快花光。
“两位大人，不如在老婆子这里歇歇脚？”
符离循声看去，
个穿着紫色华服妇人正笑眯眯地看着他，她面前摆着个摊子，不过没有客人。摊子旁立着块招牌，上面写着“五味汤”三个字。
“五味汤是什
？”符离走到摊子前，发现摊子上摆放着排陶罐，每个陶罐里都装着不同颜色汤。
符离：……
“那里有卖烤鱼，
们去买两份吧。”符离忽然又来精神。
庄卿无奈叹口气，他这个千九百多岁龙，只能陪着符离这个四千岁妖，边走边吃烤鱼。偶尔有路过妖偷偷看庄卿，庄卿个眼神扫过去，这些眼神顿时消失不见。
吃完烤鱼，符离把竹签扔进街边装垃圾藤筐里，转头又被老掉牙街头相声逗得捧腹大笑，掏出粒珍珠就扔进对方递来碗里。
表演者喜滋滋想，这是哪个土大款这大方呢，抬头看，差点把碗给打翻，庄卿怎会在这里？他抄袭生前那些相声大师相声段子，被发现？
怎样？什，居然说剑不值钱，知道他哥哥是谁吗，莫邪听说过没？”
“卖琵琶，卖琵琶，男人买送女友，女人买漂亮又神秘。上面有法阵加持，可抵挡化神期大能攻击次……”
符离看着街头各种乱七八糟商品，指着那把叫莫莫铁剑：“庄卿，莫邪剑还有弟弟？”
“那都是骗鬼。”庄卿把符离拽回来，“你别去看。”
“哦。”符离走两步，又指着个摊位上檀木雕香扇道，“那真是武皇最喜欢扇子？要不们给朝云买回去，她肯定很高兴。”
“人生有五味，这汤里有喜、怒、爱、憎、悲。”妇人目光越过符离，停留在庄卿面前，“二位想要喝哪种呢？”
她见符离没有回答，从喜罐中舀
庄卿看眼碗里珍珠，转头见笑弯眼符离，对符离道：“再去前面看看。”
“哦。”符离乖乖点头，跟着庄卿从鬼群中挤出来。几个戏鬼在戏台子上咿咿呀呀唱着悲欢离合，生死爱恨，符离听不懂，只是见他们台子前观众不多，所以掏粒珍珠扔进对方碗里。
庄卿忍不住道：“你有很多珍珠？”
“人类货币在这里不能用，那些药草你又说都是珍稀物，所以这里最不值钱，就是这些海珍珠。”符离有些紧张，难道他又做错什？
“跟海珍珠比起来，他们可能更喜欢散银。”庄卿递给符离包碎银子，“你拿这个给他们。”
“武皇当政时，还没有这种扇子出现。”庄卿抠住符离腰带，不让他乱走。
“啊，也是骗人啊。”符离耷下肩膀，“怎这些鬼与妖点都不诚实。”
“嗯。”庄卿嘴角露出笑，只是这个笑稍纵即逝，“知道这个社会有多黑暗没有？”
符离突然指着前面个招牌，神情有些激动：“人眼糖珠，现在不允许吃人！”
“那是用桂圆做糖果子。”庄卿勾着符离腰带手纹丝不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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