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迟歇抬手抹
下他
脸，全是水。
“真哭？”
凌灼觉得丢脸，又难过又丢脸，他不想在陆迟歇面前哭，但忍不住，铺天盖地负面情绪逼得他快喘不过气，他已经不知道有多少年没这样哭过。
陆迟歇盯着他狼狈脸，低下声音：“哭得丑死。”
凌灼闭闭眼，但止不住汹涌而下眼泪。
陆迟歇：“都几岁人，难过就哭鼻子，你丢不丢人？”
凌灼浑身别扭，这才后知后觉自己被这人揽着，推下他胳膊：“你放手。”
陆迟歇：“你还走得路吗？”
凌灼又拧眉，还想说什
，陆迟歇目光落至他被酒水浸染得湿润嘴唇上，顿，揽腰将人拉得更近，低头亲上去。
凌灼酒醉得比上回还厉害，足足愣好几秒才回神开始挣扎，陆迟歇从容扣住他只手，揽着人转身压往吧台，禁锢住凌灼身体，更肆无忌惮地撬开他唇齿，强势亲吻长驱直入。
这人嘴里就没句好听，凌灼不想再跟他说，捏起酒杯。
快十点时，他手撑着吧台站起身，喝啤酒都会醉人，这多种洋酒混起喝更受不，这会儿已经有些醉迷糊。
“
回去。”
嘴里嘟哝声，转身要走，又被陆迟歇手拉回来。
“你做什？”
凌灼抬手敲敲自己心口，面颊已泛起醉酒红晕，眼神也迷蒙几分：“你不来多好，你不来还可以个人在山上哭场，被你看到哭都哭不出来。”
陆迟歇搁下酒杯，看着他微眯起眼：“你想哭？”
“想啊，”凌灼打个酒嗝，脸上表情却不比哭好看多少，“暗恋他这久，患得患失跟个傻子样，自以为有希望，原来从头到尾小丑都是，那多人喜欢，为什他不喜欢？”
陆迟歇：“你确实是个小丑。”
凌灼红着眼看向他。
陆迟歇低头，再次攫住他唇。
凌灼没再试图挣扎，他只是死死咬住牙关，不肯再让陆迟歇得逞。
嘴唇亲密厮磨，陆迟歇也没再试图更进步，轻舔下他上唇唇珠，放开人。
“你哭成这样，是生气亲你，还是惋惜自己失恋啊？”
浑浑噩噩间，凌灼唇舌被迫和他纠缠，推拒不能，口腔里每处都被那条作乱舌舔过，他连想再咬这人口都提不上力气。
憋不过气之下凌灼呛得满面通红、不停咳嗽，眼泪终于崩溃而下。
察觉到面上湿意，陆迟歇这才稍稍退开些，让凌灼稍缓。
“你放开。”
凌灼咬着牙，身体也在微微颤抖，脸都是眼泪。他原本就难过，被陆迟歇这“欺负”，憋这久终于彻底崩溃，哭得停不下来。
凌灼皱下眉，倒没怎生气，也没力气生气，被陆迟歇拉着甚至被他手揽住腰都没察觉，就这看着他：“真要回去。”
“你又喝醉。”陆迟歇说。
凌灼摇头：“睡觉就好。”
陆迟歇：“回去还会哭吗？”
凌灼不想理他。
陆迟歇嗤道：“谁叫你眼神不好喜欢他。”
凌灼：“……你到底会不会安慰人啊？”
陆迟歇：“说要安慰你？”
凌灼噎。
陆迟歇再给他倒杯酒：“死心就赶紧忘吧，知道自己是小丑就别再弥足深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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