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全是他们
锅，”吴笙
针见血，“是竞争关系存在，导致必然结局。”
徐望同意：“如果后面每关
“这
看就
们最傻，”钱艾发表观后感，“人家没个横冲直撞，都鬼着呢。”
“都是老队伍吧。”徐望猜。刚从1/23上来新队伍，不可能有这种警惕，怎看，这几队都应该是高帅瘦白那种有过这关经验，八成也是某关交卷失败退
回去，如今刚刚重新走完第关，再度来到这里。
他们已经交卷，和这些刚准备上飞机队伍并不会发生真正交集，顶多就是这样远远看着，默默记下，以防后面关卡遇上。
但——
徐望忽然想，昨夜，又有多少人这样盯着他们呢？
“眼睛,”他说,“看眼睛,只有他们四个挂着黑眼圈。”
徐望：“……”
况金鑫：“吴哥……”
钱艾：“叫笙哥！”
吴笙：“没什大不，只是稍微多那点细心。”
这是航站楼，几乎每个柜台都有旅客在办理登机,要想在这茫茫人海里把和他们样被卷入人认出来,除非对方和他们昨天样咋咋呼呼,傻吧唧,否则没可能。
而现在，9号柜台办理登机牌几个人,神色举动都如常，穿着也很普通，看着和其他旅客别无二致。
“你确定他们不是NPC？”徐望不是怀疑吴笙,只是在看人这方面，需要情商而不是智商，实在不是吴同学擅长。
“当然,”吴笙没半点犹豫，“你仔细看，他们和其他人有很明显区别。”
徐望皱眉,更用力地瞪大眼睛，不止他，况金鑫和钱艾也靠过来，伸脖子起观察。
或许不只是昨夜。
况金鑫刚刚说总觉得有人在盯着们。是啊，他们可以这样盯着别人，那些和他们样已经交卷但还没前往下关卡人，同样可以这样盯着他们。
窥伺眼睛都样鬼祟，区别只在于其中是否藏着恶意。
“明明大家都是被吸进来受害者，”况金鑫想不通似喃喃自语，“为什看着他们点也不觉得亲切，反而觉得害怕……”
“还不是昨天那四个王八蛋闹，”钱艾想起来就来气，“弄得现在看哪个队伍都不像好人。”
徐望：“你俩再这盲目崇拜，他就先嫦娥奔月好吗！”
话是这样说，但徐望不得不承认，吴笙这个特征点捕捉太准。
低头看看玻璃桌面，他们四个何尝不是熊猫宝宝，哪怕已经睡十二小时，眼睛下面依然可见淡淡倦意。白天活动，夜里休息，这是人生理规律，白天再多睡眠，也很难彻底补上夜晚缺失。
有“黑眼圈”这个标志性特征，再看茫茫人海，就好像带上“滤镜”，切闲杂人等都面目模糊起来，只剩顶着黑眼圈“同行们”愈发清晰。
接下来十分钟，他们又发现另外两支队伍，和先前那支队伍样，他们也行事极其低调，不仔细分辨，很难认出他们和其他旅客不同。
良久，久到对方已经办理完登机牌，转身准备过安检。
钱艾忍不住出声：“没区别啊……”
况金鑫：“分不出来。”
徐望看向吴笙，希望他听听群众声音。
结果吴同学脸“为什总要让把话说那明白呢”哀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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