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漂亮……”况金鑫声由衷叹。
徐望被这个彻底超纲答案弄蒙,怀疑自己和况金鑫没聊到个频道:“你看什呢?”
“就上面那个箭客啊,”况金鑫擅自给对面“同行”起个自己觉得很拉风名字,然后让出望远镜,迫不及待催徐望,“队长你看看,真,长得就像画儿似!”
徐望无语地贴上镜筒,他还以为那人用什让人称奇文具呢,个男人长相也能用漂亮?再帅也无非就是好看成
“这到底是什玩意儿啊啊啊——”
“这鬼地方是真他妈呆够啊啊啊——”
“靠,都说别把文具都用光,现在什都拿不出来——”
徐望叹口气,骂完海怪骂鸮,骂完鸮再迁怒队友,这波操作很可以。
有对比才有差距,他现在觉得吴笙、钱艾、况金鑫这样队友,就是天使本使。
第三支。
第四支。
那触手就像活靶子,被接二连三羽箭扎成刺猬。
待到第五支,触手终于带着身“刺”,狼狈缩回海里。
这切都发生在那三位队友背后,而那三位浑然不觉。
甲板上骂人者没那多闲工夫“内讧”,骂完立刻投入到与触手搏斗中,再不看上面那个闹心货眼。
桅杆上那位却忽然站起来,手拎弓,手从腰间箭筒里缓缓抽出支箭。
钱艾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:“靠,不是来真吧……”
搭弓,射箭。
动作气呵成,行云流水。
箭筒里应该还有箭,但桅杆上人忽然又坐下。
徐望不知道他是认定只有这侧甲板栏杆才是他责任范围,另边,管他去死;还是眼见着那边触手越来越多,觉得自己再射几箭也没大用处,杯水车薪。
总之,他坐回去,屈起条腿,姿态淡定悠闲。
徐望现在特想看眼他表情,回身去找望远镜,却发现有这种好奇心不止他个——况金鑫已经贴着镜筒往上看。
“怎?”徐望见他眼睛越瞪越大,不禁好奇地问。
徐望都替他们着急,恨不能伸手把他们脑袋扳回头!对于说话不中听队友,不能光听,也得看实际行动啊!他要是光听吴笙说话,散伙十回都不嫌多!
然而那三位听不见徐望内心呐喊,他们仍然在那侧跟最初那条触手搏斗,然后在他们“努力”之下,那侧触手已经增加到五根。
战五渣这说法确不好听,但,现在看着很像事实。
虽然这三位搏斗不行,可嘴皮子溜啊,三对仍打不过条触手怎办?骂呗。
嘈杂海浪里,就听他们三个咋呼。
支带着风羽箭,以破竹之势冲向他三位队友背对着这侧栏杆,牢牢扎在那不知何时勾上来触手之中,箭头深深没入,肉白色触手随之抖下。
徐望他们正对着这边,看得真切。
钱艾已经傻,同样箭,在他手里还不如小孩儿弹弓,至少小孩儿不会被橡皮筋崩自己,可在人家手里就成真正冷兵器,关键是看着还他妈特别帅啊!那搭弓射箭,逼格炸天,飘逸如仙!
桅杆上人根本没看这边,继续搭弓,动作没半点迫切紧绷,舒展得就像在箭馆娱乐练习。
第二支箭破风而来,再入触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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