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笙
徐望吓跳:“干、干嘛?”
“你是不是那个时候就喜欢?”突来记忆潮水,冲上吴军师脑内,那个名为“爱情领悟力”礁石。
徐望伸手抵上不断凑近脑袋,毫不留情往外推:“你想太多。”
吴笙偏头,躲开不太真心实意抗拒手掌,压过去,将徐望困在沙发靠背和自己手臂之间,坚定吻下去。
徐望没躲,坦然接受这个吻。
“行。”徐望将剪开纱布末端,不松不紧地打个结,终于直起腰,相当满意自己手艺。
吴笙抬起手臂,很给面子地欣赏会儿,点头:“比十年前有进步。”
徐望怔怔,才意识到他指是什,没好气地笑:“你这是夸。”
“当然是,”吴笙本正经回忆起来,边回忆还边比划,“那时候是摔倒,没记错话,只磕破手肘,对吧,然后你给包得像整个手臂骨折……”
“那是你非让包!”徐望阻止他再颠倒黑白,“说去医务室,你死活不去。”
也没有。”
“有个想法……”吴笙目光落到对面人因低头露出光洁后颈上,嗓子忽然发紧,思路有瞬间停顿。
徐望毫无所觉,换个新碘伏棉球,继续清理:“什想法?”
“咳,”吴笙清清嗓子,极力隐藏声音中不自然,“还不能确定,要再想下。”
徐望没再追问。通常吴笙说“有个想法”,那这事儿就已经八丨九不离十,他需要“再想下”,只是要让其板上钉钉。
吻结束,吴笙并没离开,而是又亲他眼睛,鼻子,下颚……
细细密密吻,路到徐望胸口,隔着薄薄单衣,吴笙轻咬吸吮,不亦乐乎。
徐望让他弄得又痒又战栗,实在扛不住,笑着道:“你属狗啊……”
“幸好……”吴笙停下来,头抵在徐望胸口,含混不清道。
徐望没太听清,隐约听着像“幸好……晚十年……”,可又觉得实在没道理,蹉跎十年啊,还幸什好,不悔青肠子就算想得开。
吴笙挑眉:“去怎说?说俩好好在操场上走着,你个心血来潮扑后背上让背,然后没背住,摔倒?”
徐望黑线:“你就不能说是走路没走好,摔?”
“那不行,”吴笙正气凛然,“班长不能撒谎。”
徐望磨牙,当时傻吧唧没想通,现在早回过味:“你就是故意折腾,打击报复。”
吴笙把缠着纱布胳膊落到沙发靠背上,忽然侧身欺近徐望。
“对方明天也会先保证自己两只鬼,”吴笙说,“不管他们存档点在什地方。”
徐望把棉球扔掉,拿过来干净纱布,剪段叠成和伤口差不多长条状:“那肯定,怎抓都清楚。”
吴笙看着他把碘伏倒在叠成条纱布上,浸湿:“所以明天局面很可能还和今天样,们各带两只鬼,在那栋房子里相遇。”
徐望将条状纱布轻轻覆盖到伤口上,先问句“疼吗”,得到否定答案之后,才接茬:“最后能赶在进房子之前把他们拦下,先对付他们,再对付女鬼。”
干燥新纱布被圈圈缠绕在自己手臂上,吴笙在跳跳疼痛里,竟然觉得心里很满,很安宁:“嗯,也这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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