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愣在原地,愕然望向面前皇太子。
那张与他妻子模样脸上满是兴味,目光在他身前肆意逡巡,眼神露骨甚至轻佻不加掩饰,哪还有半分传闻中君子皎皎之貌。
萧砚宁个跃身,刺出第剑。
他气质温和,剑锋流转间划出招式却格外凌厉逼人,剑尖所指之处,威压弥漫,但不藏杀机。
正气凛然,如同他这个人。
谢徽禛嘴角笑意加深,萧砚宁在抬眼间对上他目光,心下莫名凛,最后招,剑却划偏。
他略微难堪,收剑,低声与谢徽禛告罪。
致地打量面前之人,萧砚宁对着他本人显然比对着另个身份他更加拘谨,在乐平公主面前,还能见到这小世子偶有神态放松之时,现下他脸上却只有下臣对储君敬重和恭顺。
这让谢徽禛略微不快。
面上却不显,他问:“你今日第日入东宫,可还习惯?”
萧砚宁低声答:“蒙殿下垂爱,刘统领与其他同僚亦对臣颇为照顾,臣没有什不适应,切都好。”
“垂、爱,”谢徽禛意味不明地咀嚼遍这两个字,又问他,“听闻你刚来点卯,就被刘纲要求舞枪,还舞得十分不错?”
谢徽禛站起身,取下墙上另把剑,不待萧砚宁反应,霍然朝他出招。
萧砚宁下意识抬剑挡住,谢徽禛剑势未歇,提醒他:“继续。”
再剑横扫过去,萧砚宁只得接招。
时间殿中只有兵刃相接铮铮声响,谢徽禛剑招百出,萧砚宁紧绷起心神,化解,谢徽禛却仿佛故意戏耍他,出招式又急又怪,萧砚宁疲于应付,已渐渐落下风。
百十招过后,谢徽禛忽然挑唇笑,剑尖强硬挑开萧砚宁击挡,顺势往前送去,顷刻间剑划下,萧砚宁只觉身前轻,腰带落地,官袍前襟亦被挑破,四散敞开。
这里是东宫,没什能逃过太子殿下眼睛,萧砚宁不觉有异,道:“班门弄斧,让刘统领与其他人看笑话。”
谢徽禛不赞同道:“你也不必太过自谦,你是父皇钦点来孤这东宫当差,必是父皇知晓你本事,既然套枪法就能让刘纲对你刮目相看,想必有出彩之处,孤也好奇得很,不如你再舞遍,也给孤看看吧。”
谢徽禛这说,萧砚宁只能应下,谢徽禛笑笑:“不过孤这里没有枪,你舞套剑法吧,就在这里舞。”
谢徽禛说罢,抽出挂在壁上剑,递给萧砚宁,萧砚宁双手接下,再次行礼之后往后退开身。
谢徽禛靠坐进软榻中,歪倚着身子笑吟吟地看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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