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萧砚宁脸被自己说中低落之色,谢徽禛继续问他:“你呢,你又喜欢乐平吗?”
“公主是臣
“多谢世子关心,孤已经好,这点酒而已,没什大碍。”谢徽禛不在意道。
再又示意他:“吃东西吧,喝酒也该多吃些菜垫肚子,不然会儿真醉,别只顾着说话。”
他说罢自己先拿起筷子,萧砚宁这才跟着动。
吃着东西,谢徽禛又问他道:“你与乐平成婚也有十余日,处得可还好?还适应吗?”
萧砚宁小心翼翼答:“公主待臣很好,臣在公主府切都好,并无不适之处。”
杯酒已经倒满,萧砚宁小声道:“臣还要当值,不能喝酒。”
谢徽禛:“今日你第日入东宫,就当是孤为你接风,当值事明日再说。”
萧砚宁推迟不能,不得不伸手接。
辛辣刺激酒水入喉咙,萧砚宁艰难咽下,谢徽禛提醒他:“慢些喝吧,孤知道你不胜酒力,不会给你多倒,就这杯,喝不醉。”
萧砚宁:“……多谢殿下体谅。”
腕将他直接攥坐下去。
萧砚宁陡然惊,抬眸对上谢徽禛似笑非笑目光,谢徽禛瞅着他:“世子这般怕孤?”
萧砚宁垂首,不敢看他。
忆起先前谢徽禛将他衣裳挑开、肆意打量他那个眼神,甚至算得上轻浮轻佻,但是,……怎会。
萧砚宁心头惊涛骇浪,猛然间想起昨日公主说那句“人不可貌相”,是这个意思吗?
谢徽禛笑笑:“是?这里没有外人,你不必在孤面前说这些虚话,乐平是什个性,孤最是解,你这般性情,只怕入不她眼。”
萧砚宁:“……殿下何出此言?”
谢徽禛:“直觉,你这般迂腐木讷、不知情趣,乐平耐不住,必看不上你。”
萧砚宁时语塞,公主确实说过他迂腐固执,言语间屡有嫌弃之意,且至今不肯同他圆房,想来是真看不上他。
说点不失落是假,可婚姻之事,十全十美者历来少之又少,无论公主如何看他,他都会尽好为人丈夫本分。
谢徽禛意味不明地笑声,他笑眼有些晃人,萧砚宁挪开眼。
谢徽禛也拎起酒杯,往嘴里倒口酒:“那日你与乐平成婚,孤本该和君后块去为乐平送亲,如此还能去公主府喝杯喜酒,可惜前日突然染风寒,别说喝喜酒,便是连乐平归宁宴都没吃上,实在不凑巧。”
萧砚宁低声劝他:“殿下身子刚痊愈,还是得少喝些酒。”
谢徽禛轻声笑:“你这是在关心孤?”
萧砚宁:“……殿下是万金之躯,自当多加保重。”
他神情里慌乱虽拼命掩饰,仍叫谢徽禛看进眼中,谢徽禛兴味盎然,目光落向他因紧张而变红耳根,伸手过去轻捏捏:“真怕孤啊?”
萧砚宁听着他说话语气,耳朵红得更厉害,下意识瑟缩,当下就要跪下去,被谢徽禛伸手扶住。
“别跪来跪去,孤这里不兴这些虚礼。”
萧砚宁只得起身虚坐回去,身后内侍上前来布菜,他坐如针毡,始终低着眼,却能感觉到谢徽禛几乎直没从他身上移开过视线。
谢徽禛亲手给他斟酒,萧砚宁又要起身谢恩,被谢徽禛手按坐下:“吃东西会儿跪会儿站累不累,坐着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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