片刻后谢徽禛重新帮他将亵裤拉起,萧砚宁终于松口气,抬头见谢徽禛捏着帕子正漫不经心地擦着手,又挪开视线:“……多谢殿下。”
谢徽禛看他眼,问他:“还难受吗?”
萧砚宁:“好很多。”
这药膏确实挺管用,那种火辣辣不适感瞬间便消退,便是萧砚宁再觉难堪,也不想为难自己,如果谢徽禛定要这样,他只能继续用着这个。
谢徽禛笑笑:“走吧,去用午膳。”
“你自己来你看得到吗?”谢徽禛问他,“还是你想叫别人伺候你?”
萧砚宁:“真不用……”
谢徽禛:“趴下,脱亵裤。”
这便是不容拒绝,谢徽禛有时霸道也是真霸道。
萧砚宁只得背过身去,好半日才解开衣衫,脱去亵裤,趴到软榻上。
萧砚宁难堪道:“臣不想表现得太怯弱。”
谢徽禛皱眉:“所以还是孤错,不该挑昨夜逼迫你?”
萧砚宁:“不是……”
谢徽禛却痛快认错:“孤忘你要参加比试,今早听人提才记起来,这回确实是孤错,下次会注意。”
萧砚宁微微睁大眼,看向谢徽禛目光里像有些讶异,他大约没想到谢徽禛会这直接承认错误。
众宫人鱼贯退下。
萧砚宁垂着头尚未开口,谢徽禛伸手指旁边软榻:“去那坐下。”
萧砚宁踟蹰之后走过去,老老实实坐下,不敢再忤逆谢徽禛。
谢徽禛也过来,停步他身前,居高临下地看他。
萧砚宁浑身不自在,谢徽禛忽然弯下腰,手揉上他腰侧。萧砚宁变脸色,却见谢徽禛面上并无戏耍调笑之意,神情反而有些冷,手指转到腰后,更往下些,触碰到某处,沉声问他:“这里疼不疼?”
傍晚之时,刘纲来将今日比武结果禀报给谢徽禛,不出意料,得胜依旧是皇太子亲卫队。
毕竟只有身手最得之人才能得谢徽禛青眼入这亲卫队,亲卫队各
他埋着头,耳根通红,不敢再看谢徽禛。只听到身后人笑声,再又闻到那种奇异脂膏香味,冰凉触感让他身子下意识瑟缩,被谢徽禛按住腰:“别动。”
“没有撕裂,但有些红,”谢徽禛慢慢说道,“太医说这脂膏挺好,你可以每日夜里睡前抹点,对你自己有好处。”
萧砚宁声如蚊呐:“嗯。”
谢徽禛对他听话很是满意:“次数多习惯便好。”
萧砚宁再不接腔,咬紧下唇。
谢徽禛看着他,眼里浮起笑:“你很惊讶?”
萧砚宁不知该怎说,谢徽禛不在意道:“错便是错,孤不会不认,还是你觉着孤是个做错事不肯认人?”
“……不是。”萧砚宁低声道。
谢徽禛:“那便算,趴下吧,孤看看,帮你上药。”
萧砚宁怔,反应过来他说上药是给哪里上药,脸更红得要滴血:“不用,臣自己来便行。”
萧砚宁坐如针毡,但不敢动,立时又红脸:“不、不疼……”
谢徽禛:“说实话。”
半晌,萧砚宁瓮声答:“有些不适。”
他说确是实话,不疼,但十分不适,走路也不舒服。
谢徽禛没好气:“既然不适为何要逞强去参加比试?骑马跟人对战时就忘这个?你身上热度退吗?就敢这拼命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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