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少给孤说几个谢字吧,”谢徽禛无奈道,“你既不要赏赐,这便不是赏赐,是孤送你礼物。”
对上谢徽禛盛满笑意双眼,萧砚宁心头有些说不出滋味,轻点点头。
“好。”
萧砚宁赶忙道:“臣不敢……”
谢徽禛不信:“那为何上回孤送你东西,你看都不看眼,便叫人都收起来?”
“那些,臣用不上,”萧砚宁尴尬解释,“殿下厚爱,臣受之有愧。”
谢徽禛沉眼看着他,萧砚宁低头。
“你过来。”
方面能力都要高其他队伍截,在每月比试之中鲜有败绩。
谢徽禛听罢点点头,吩咐发下赏银,又令人去给刘纲报上来前三优异者发下额外赏赐,待刘纲欲要退下时,忽然叫住他问:“世子与那几人比,如何?”
刘纲愣,却没想到谢徽禛会这问。
例来这些副统领虽带队比试,但不参与评比,不会去跟下头人争,不过转念想萧世子毕竟年少,太子有爱才之心,对他格外看重些,倒也说得通。
刘纲道:“世子身子不适只上场回,便已大放异彩,若是当真参与比试,当不输其他人。”
萧砚宁走上前,谢徽禛伸手勾他腰带,不待萧砚宁反应,系个东西至他腰间。
是个镂空雕刻飞鸟花纹金香囊,圆球状以子母口在中部扣合,小巧精致,其内香盂里盛着不知名香料,散发淡淡清香。
“这里头香料是孤特地叫太医给你配制,随身戴着对你身体大有益处,每日添点便可。”谢徽禛帮他将香囊扣紧,再伸手拨拨。
“喜欢吗?”
萧砚宁与他谢恩:“多谢殿下……”
谢徽禛也不知是对这个评价满不满意,点点头:“孤知道,你下去吧。”
刘纲这才领命告退。
谢徽禛转向身边萧砚宁问道:“你听到,孤知你也有好胜心,你今日表现得不错,也可以领赏,想要什?”
萧砚宁:“多谢殿下,臣不敢言赏。”
谢徽禛“啧”声:“孤说要赏便要赏,你是看不上孤送你东西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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