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徽禛问得直白,萧大姑娘怔怔,下意识搅紧手中帕子:“没有……”
“这里没有旁人,本宫既然请姐姐过来,便是决心要过问这事,姐姐不必对本宫隐瞒,”谢徽禛啜口茶,慢慢说道,“你嫁去英国公府三年,受诸多委屈,却从不与家里人说,是不想给王爷王妃添麻烦吗?王爷王妃对姐姐视如己出,若是知道你是这般想,他们心里想必不好受。”
萧大姑娘低着头,渐红眼,谢徽禛继续道:“英国公世子待你不好,宠妾灭妻,还在外接个青楼妓子回府,让之怀孕,那妓子仗着有男人宠爱,在府中作威作福,完全不将你这个正妻放在眼中是吗?”
萧大姑娘是个聪明人,又岂会听不出公主已将英国公府里事情都打听清楚,她再隐瞒也没意义,沉默片刻,她眼神里多出丝痛意,道:“那妓子原是做皮肉生意,因世子以死相逼,且那妓子还怀身子,竟让家里老夫人点头准她进府,还抬妾,不同意他们说不贤、说善妒,讥讽不能为国公府开枝散叶,可这三年里世子他去房里次数屈指可数,妾侍却抬房又房,从未说过什,如今竟连那种下贱之人也要往家里抬,
萧砚宁以为他是虔诚香客,其实不然,上回在光华寺外偶遇也非巧合,是他有意为之。
到寺庙后谢徽禛随意上炷香便去客堂,倒像是专程来等人。
两刻钟后,有内侍进来报,说是英国公世子夫人也来这光华寺,谢徽禛颔首吩咐人:“去请她过来。”
萧砚宁不解其意:“公主是特地来这里等姐姐?可是有什事?”
谢徽禛提醒他:“你会儿去屏风后,别露脸,本宫与她说。”
在别宫待数日,休沐日萧砚宁再次回去公主府,今日谢徽禛却说要去上香,让萧砚宁随他同去。
出门时起风,谢徽禛披件防风斗篷,火焰般红颜色,更衬得他上妆脸艳色绝伦。
萧砚宁只看眼便移开目光,将他扶上车。
谢徽禛懒散倚向身后软垫,身下车轮辘辘,颠簸往前。
“驸马这次回来脸上血色看着倒似好不少。”谢徽禛打量着萧砚宁脸色,随口说道。
见萧砚宁目露担忧,谢徽禛解释句:“你不懂女儿家心思,你若是在这里,本宫问她事情她便不会说。”
萧砚宁点点头,待萧大姑娘来,起身去屏风后面。
萧大姑娘被人请进门,与谢徽禛见礼,谢徽禛打断她,叫人给她赐座看茶。
萧大姑娘坐下,略有些局促,她面色苍白像是精神不大好,勉强挤出笑容与谢徽禛说话。
拉几句家常,谢徽禛看眼屏风后影子,问面前萧大姑娘:“姐姐脸色看着不大好,是在英国公府过得不好吗?”
萧砚宁不知该怎接话,下意识抬手摸下自己脸。
谢徽禛被他动作逗笑,萧砚宁回神自己有些失态,尴尬收手。
确实是谢徽禛叫人给他做药膳起作用,随身戴这香囊或许也有益处,今岁秋日比往年都要更寒凉些,他却没有从前那种入秋就手脚冰凉不适感。
萧砚宁岔开话题:“公主今日怎突然想去上香?”
“左右无事,也不是太冷,就当是去外走走。”谢徽禛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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