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徽禛无奈又笑笑,接过汤碗去。
萧砚宁低头安静喝汤,谢徽禛收回视线,不再多言。
今早他回宫与谢朝渊分道扬镳时,谢朝渊忽然叫住他,问他句打算何时将乐平事情告诉萧砚宁,当时谢朝渊笑着揶揄他:“你小子已经得手吧,那小世子根本翻不
萧砚宁听明白,犹豫问他:“英国公府最后会如何定罪?”
“抄家灭族自是少不,”谢徽禛轻蔑道,“不过为免打草惊蛇,陛下会给他们换个罪名。”
他看萧砚宁眼,宽慰他:“你不必担心,你姐姐事情陛下已经知道,这事不会牵连到她,更不会牵连萧王府。”
萧砚宁松口气:“多谢殿下。”
谢徽禛:“谢孤什?”
听外头情况,得到那批铁矿石纯属走运,其实是当时那些世家和逆王各怀鬼胎,几波人都想要独吞东西,路上派人去劫,最后那些矿石在片混乱中被人藏进山林里,英国公府收到消息,将经手知情人杀,瞒下事情,待到那些乱臣贼子都死,京中乱象平定后过几年,他们才将那些矿石以运货为名,偷偷运回京中,就藏匿在自己府上。”
萧砚宁不解问道:“那些铁矿石究竟有多少,值得他们这般争抢?”
谢徽禛报个数字,冷道:“熔铸出来兵器,足够给京畿所有兵卒换上三轮新装备,你说是否会叫人动心?”
萧砚宁惊愕不已:“……竟有这般多。”
谢徽禛继续道:“英国公府半个府邸地下都挖空,全用来藏匿那些铁矿石,入口就在他们府上园子里口枯井下,这些年他们其实直没敢动那批矿石,直到去年初淮河涨水,将他们沿河庄子铺子都淹,府上入不敷出,日子实在过不下去,才在老夫人做主下偷偷送些铁矿石出来,卖去西南边那些小国。”
萧砚宁:“想必是殿下帮姐姐和萧王府说情,才能撇清干系,臣感激不尽。”
谢徽禛却故意问他:“为何不是乐平帮你们说情?”
萧砚宁道:“公主说,殿下也定会帮腔,臣也得与殿下谢恩。”
“孤很高兴,你这般相信孤,”谢徽禛笑道,“谢便不用,若你能多几分真心回应孤,比说多少句谢都管用。”
萧砚宁不知该怎接这话,犹豫之后他亲手帮谢徽禛盛上碗汤,推到他面前:“殿下也喝汤吧。”
萧砚宁闻言瞠目结舌:“私卖铁矿石给他国,岂不是通敌叛国?”
谢徽禛:“嗯,他们毕竟是国公府,让手下仆从以经商为名将东西私运出去并不难,不过他们胆子不大,并没有出手太多。”
“那些铁矿石到底是从哪里运来,查到吗?”萧砚宁追问。
谢徽禛摇头:“英国公府不过是个捡便宜,他们确实不清楚这些,别说他们,便是当年伏诛那些宗王世家,也要不来不及说,要不说不清,陛下派人去南边查过,大致确定应该在江南带,但具体什地方,当年那边又有哪些人参与这事,尚不清楚。”
“不过也不算全然没有收获,至少英国公说件事,是当年那些人不曾交代,他说当年被他们杀经手知情人,就是从南边将矿石运来那些人,与南边个势力很大镖局有关,所以无论如何,孤都得亲自去南边走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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