蒋文渊端着架子,与巡抚说话时也有几分傲气,被人客气请入座。
谢徽禛与萧砚宁随他同坐下。
那些个人不着痕迹地打量他俩,萧砚宁面色淡淡不吭声,谢徽禛也漫不经心地在同样在打量他们,巡抚刘颉形容富态,笑眯眯看似是个好相与,那寻州知府对他点头哈腰十分听他话,应该是跟他派。
另两位布政使和按察使,个瘦高个看着像个斯文书生,话也不多,个则生得魁梧不怒
蒋文渊担忧道:“因是殿下您身份让他们起疑,想要亲自见见您。”
“那便去吧,”谢徽禛倒是无所谓,他也正想会会这位巡抚大人,“若是之后他们当真对孤起疑心,你便透露点给他们,就说孤是你妻舅,萧世子是孤表弟,二人不务正业惯,跟着你乔装打扮来南边是来经商,如此多带些随从和护院便也不稀奇。”
这蒋文渊虽家世普通,妻子却出身世家,家中是世袭伯爵,他当初是被他岳父大人榜下捉婿,因此娶门好妻室,谢徽禛应该是早想到这桩,今日才说出来。
蒋文渊想想亦无不可,他妻子家中也确实有好些个纨绔兄弟,南边这些人压根不可能认识,并不会穿帮,这便应下。
说完事情,蒋文渊先行离开,谢徽禛问萧砚宁:“你在这边有人认识吗?”
有多远?”他问。
萧砚宁道:“乘车过去,大约三日能到,若是快马加鞭,不需两日就能抵。”
谢徽禛:“那倒是不远,不过们出外办差,不宜让太多人知道,便是要去也得等过段时日。”
“切以公务为重,”萧砚宁道,“便是不去也无妨。”
“不能不去,砚宁答应。”谢徽禛笑着提醒他。
萧砚宁迟疑道:“当初是算命先生说这边风水好,适合养身子,母亲才将送来外祖家住几年,平日里几乎不出门,念书也是在外组家家学里,苍州那边或许有人认得,在寻州这里应当是没有,那些*员更不会记得这样个小人物。”
谢徽禛放下心,示意他:“去换身衣服,会儿跟块出门。”
红霞布满天际之时,他二人随蒋文渊同出门,巡抚那头特地派车来接,设宴地方在当地间十分出名酒楼里,这里已经清场,只有他们这桌,摆在三楼临水厢房内。
在座大多是江南官场要员,巡抚、布政使、按察使……,最次也是这寻州府知府,各个品级都比蒋文渊高。
但蒋文渊是不怵,且不说他是跟着储君出来,便是他自己巡察御史身份,这些个人品级再高也得对他客客气气、俯首帖耳。
萧砚宁点点头,他自然没忘:“好。”
后头他们被送去蒋文渊官邸,蒋文渊要在这边待三个月到半年不定,巡抚早叫人安排套宅子给他,前头可做临时官邸,后边便是住处。
地方还不小,院落够多足够他们住开,蒋文渊本意正院给谢徽禛,谢徽禛自己没肯:“人多眼杂,还是小心些好,你住正院吧。”
他带着萧砚宁寻处景致不错偏院落脚,简单安顿下来。
忙活完已近傍晚,蒋文渊过来与谢徽禛禀报事情,说方才巡抚派人给他送请帖,设宴为他接风洗尘,还特地提请谢徽禛这位“师爷”块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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