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围响起低呼声,少女手揭下绸布,神采飞扬如盈盈秋水般双眼望向谢徽禛。
看清楚自己砸中何人,少女似微微怔,她身旁更小些小姑娘咋咋呼呼地冲谢徽禛喊:“你是谁啊?大姐姐花砸中你,你快帮大姐姐将花捡起来啊。”
谢徽禛垂眼看向地上梅花枝,目光顿,无甚表情脸上看不出情绪。
少女低呵身旁小姑娘:“三妹不得无礼。”
她走向谢徽禛与萧砚宁,福福身子:“昨日听母亲说萧家表兄与好友来家中,原是真,明慧见过表兄、钱小郎君。”
后头便起出门,但没去外头,就在这徐府园子里逛逛。
徐府后边这座园子是典型江南园林风格,建造得十分别致精巧,很有看头,他们走到处临水游廊下,听到前边有欢笑声,放眼望去,是徐家众小辈们聚在那边正玩耍,有男有女,很是热闹。
谢徽禛瞥眼,似笑非笑道:“徐家这些小辈们果真有精力,这冷天还块聚在水边玩耍。”
徐长青也在那群人中间,远远看到萧砚宁和谢徽禛,迎过来,说他们在玩投壶,问他二人要不要去看看。
“弟弟妹妹们不知道小郎君身份,小郎君在这里不必觉得不自在。”徐长青笑道。
翌日清早,谢徽禛和萧砚宁才用罢早膳,徐家派人送灶糖过来。
“今日是小年,灶糖定是要吃,这些都是刚新鲜做出来,请小郎君和表少爷块尝个鲜。”来送吃食管事笑眯眯道。
东西呈上来,谢徽禛看笑问他:“这是灶糖,还能做出这些花样来?”
灶糖谁没吃过,但像徐府这样做成各种颜色、样式他还是第回见。
那管事笑着解释:“府上每年灶糖都是夫人姐儿们自己做,今年这些是大姐儿带人做,这些花样巧思也是大姐儿想出来。”
萧砚宁温声问候句:“许久不见,表妹可还安好?”
少女笑道:“切都好。”
谢徽禛却未吭声,目光落在少女脸上,似在打量她,眼神里却没什温度,全无其他人初见她时惊艳。
若是换个别知礼数人,这
谢徽禛漫不经心地点头:“那便去看看吧。”
水边聚集七八少男少女,身后跟堆仆从,围着他们玩儿投壶,中间蒙着眼睛站于壶瓶前,是正值妙龄姑娘,碎花短袄下是青绿色长裙,梳个简单随云髻,另侧垂肩长发衬出少女轮廓柔美下半张脸,即使用绸布蒙眼睛,也瞧得出这姑娘长相必定不俗。
少女手中捏着却不是箭矢,而是枝梅花枝。
谢徽禛与萧砚宁走过去,徐长青与他们解释:“投壶他们时常玩,已没什新意,这才换花枝代替箭矢。”
他话音刚落,少女手中梅花枝掷出去,却偏方向,堪堪砸在刚走近谢徽禛衣裳下摆上,再落至他脚边。
谢徽禛挑眉,问萧砚宁:“他说是谁?”
萧砚宁道:“应当是明慧表妹,她向来擅长这些。”
谢徽禛随口问而已,没往心里去,打发那管事离开,拿筷子夹起块,示意萧砚宁:“张嘴。”
萧砚宁:“少爷自己吃吧,想吃会拿。”
谢徽禛撇嘴笑,搁筷子:“不吃,这糖粘牙,不爱吃。”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