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车后他们顺着人潮往前走段,便听见前面传来阵阵喝彩声,谢徽禛派内侍去看,片刻后内侍过来回报说是前头有人在对对子,只要对出来便可拿盏花灯,有人已连续拿下六七盏:“是徐府大小姐,那些对子又刁钻又怪异,只有她对得上,许多人在围观。”
萧砚宁尚未说什,身边谢徽禛忽然笑声,萧砚宁转眼看向他,就听他道:“这徐家人,还真有些意思。”
他说不是徐明慧,不是徐长青,是徐家人。
萧砚宁不解:“少爷何意?”
“今日日之内,少爷已听人提三回这徐家大小姐,次数多便不是起巧合,徐家人就这般迫不及待想攀龙附凤,要将女儿嫁进宫?”谢徽禛道。
“你说为何不给你表妹面子?”谢徽禛问他。
萧砚宁:“猜不到少爷心中所想。”
“你太天真,猜不到事情多,”谢徽禛轻嗤,“这般冷天,特地聚在水边玩投壶,倒是有兴致得很,那几个小点孩子鼻子都冻红,徐长青这个做兄长可当真是点不体谅人。”
萧砚宁听不明白谢徽禛到底想说什,也不敢再为徐长青说话,沉默不语。
谢徽禛看他眼,摇头:“算,走吧,去前头看看。”
时也该客气寒暄两句,再帮之将花捡起来,但谢徽禛没有,他就这大咧咧地看着面前徐明慧,既无避讳也不出声,气氛时有些说不出尴尬。
萧砚宁欲要弯腰去捡那花枝,被谢徽禛拦住,他示意身后下人捡还给徐家小姐,从头至尾句话也未与她说。
“走吧,们再去别处看看。”谢徽禛转身示意萧砚宁。
徐明慧轻咬住唇,徐长青有心想说点什,但谢徽禛没给他机会,只道:“你们玩吧,与砚宁去别处再转转。”
萧砚宁也有些尴尬,走远之后小声与谢徽禛道:“明慧毕竟是姑娘家,少爷就算不喜表兄,也不该这般。”
萧砚宁陡然变面色,想要解释:“不是,舅舅他们绝不是这样人……”
“为何不是?”谢徽禛目露不屑,“清早先是派人送来灶糖,做得那般精巧别出心裁,特地让人提是出自徐明慧之手,是告诉这姑娘贤惠,让对这个名字留下些印象,接着们逛园子时碰上他们玩投壶,大冷天不在屋
傍晚,西街上灯会开市,徐长青再次来邀,说家中小辈都打算去,请他二人起。
萧砚宁转达谢徽禛意思,说他们用过膳食晚点再出门,让徐长青带其他人先去,徐长青只得道:“那会你们过来,在街上见。”
萧砚宁道:“好。”
他二人出门时,夜火已上,天边最后丝夕阳余晖业已收尽。
西大街上路明灯,望不到头。
谢徽禛斜他眼:“砚宁,你是忘孤身份吗?”
他突然变自称,萧砚宁愣,随即白脸,后退步拱手请罪:“臣说错话,臣不该这般逾矩,殿下恕罪……”
“行你,”谢徽禛打断他,“逗你,你还当真。”
萧砚宁低着头没动,谢徽禛无奈道:“好吧,是说错话,不该又故意吓你,你胆子怎这小,随便说句,你又开始君君臣臣那套,累不累,别跟赌气,听话。”
萧砚宁没什底气地争辩:“……没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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