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也说不清,自从来这里,似乎从前些觉得很正常事情,接连变得不正常起来。
那边徐长青已开始挨个指点幼弟,谢徽禛没兴趣再看下去:“走吧,回去。”
萧砚宁赶紧跟上去。
谢徽禛先回去翠木居,萧砚宁去徐老夫人处问安,碰上徐黔生也在这里,之后他二人同从老夫人处出来,徐黔生与萧砚宁说起话,言语间有些迟疑:“宁儿,你与那位,这些日子在家里住得可还习惯?”
萧砚宁以为他是想问谢徽禛对徐府满意否,便道:“切都好,少爷并非骄奢之人,舅舅你们待客周到,少爷心里是知道。”
萧砚宁道:“是跟着外祖学,这套剑法也是外祖自创,外祖还在世时时常会指点与表兄,也不过学些皮毛而已。”
谢徽禛闻言略意外:“你外祖不也是名文臣,竟还会这个?”
萧砚宁道:“闲时爱好罢。”
谢徽禛目光再次落回演武场上:“这套剑法你比这徐长青舞得好看。”
萧砚宁:“……少爷谬赞。”
之后萧砚宁与谢徽禛便安心在徐家住下,转眼到年后,徐府收到总督府送来帖子,总督府老夫人八十大寿,设宴摆酒,广邀宾客。
“时间是初九那日,你舅舅方才过来问们去不去。”谢徽禛随口将消息说与萧砚宁听。
萧砚宁问他:“少爷打算去吗?”
谢徽禛道:“自然是要去,们直留在苍州这边,为不就是探探那位江南总督底,如今有机会光明正大进他府上,岂能放过。”
萧砚宁犹豫道:“总督府老夫人做寿,怕是江南官场*员都会去捧场,们若是跟着舅舅去,要如何说少爷你身份?”
至于谢徽禛对徐长青和徐府那些不满,萧砚宁并未说出来,也不好说。
徐黔生打量着他神情,有些欲言又止。
萧砚宁不解问:“舅舅可是有话要说?”
徐黔生面露难堪,半日叹口气,低下声音:“方才殿下说起这些日子你与他同食同寝,观他意思,竟是、竟是那般……,宁儿,你与殿下他,是想那样?”
萧砚宁愣,随即涨红脸:“舅舅,你说什
谢徽禛:“实话。”
再又似笑非笑地感叹句:“徐家人作风倒当真是出人意料,分明是书香门第,家中却有演武场,众小辈自幼习武,竟还有家传剑法。”
萧砚宁听罢轻拧起眉。
“砚宁在想什?”谢徽禛问他。
萧砚宁:“没有。”
“就按直说便是,”谢徽禛并不担心这个,“仍是忠义伯府钱郎君,你是徐氏旁支,表弟,父亲与徐大人是好友,知道们来江南,徐大人特地邀请们来家中做客,如此就算有人从前在徐家见过你,也说得通。”
萧砚宁点头,也只能这样,好在他在这边时本就甚少出门,念书也是在徐氏家学里,外头人并不认识他。
他们说着话,走到园子中演武场里,徐长青正带着几个小弟弟在这边练剑。
徐长青演示遍剑法,其他人跟着学,与萧砚宁先前在东宫里舞是同套剑法,但徐长青招式更刚劲些,不如萧砚宁身姿灵逸、矫健飒爽。
看几眼,谢徽禛问身边人:“你从前舞那套剑法,是在徐家学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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