席间说到萧砚宁小舅母刚有两个月身子,萧砚宁闻言赶忙说过后会再送份礼过去,谢徽禛顺嘴接话:“本宫也会叫人准备份礼物,与驸马块送去府上,提前恭喜府上又要添丁。”
徐老夫人笑道:“家里孩子多,也算不得什,待到公主与宁儿也传出喜讯,那才真正是大喜。”
萧砚宁红脸,徐家人都道他是害羞,其实窘迫,也接不上话。
谢徽禛反而笑吟吟道:“承老夫人吉言。”
徐家人便又说公主与驸马这般恩爱,必能早日诞得麟儿,萧砚宁闻言愈发不是滋味,举杯倒口酒进嘴里,谢徽禛偏头看他眼,没管他,继续去与徐家人说话。
谢徽禛示下,便有内侍宫女将东西捧出来,送到每人手中。
给徐老夫人准备是尊玉观音,几位徐大人是全套文房器具,女眷们是头面首饰,小辈们又是其他别东西,无人落下。
徐家人欢欢喜喜地接下,与谢徽禛谢恩。
有不知事小孩拿到好玩玩具,高兴之下趁着大人没注意,跑去萧砚宁身边,脸天真地问他:“为何表嫂与宁表哥那个好朋友钱哥哥长得个模样?”
萧砚宁面露尴尬,不知要如何解释,小孩已被家中长辈呵斥回去,不情不愿地嘟着嘴,往回走时还在偷偷打量谢徽禛。
过几日,徐黔生带着家小抵达寻州,翌日前往别宫拜见乐平公主。
谢徽禛清早便先回去别宫,萧砚宁过来时,他已梳妆完毕,还换全套公主宫装,优雅端坐殿中。萧砚宁进门行礼,被谢徽禛叫去身边坐。
谢徽禛瞧见他身上簇新衣衫,笑笑:“驸马这身袍衫还挺好看,是在这边做吗?”
萧砚宁身上是之前谢徽禛给他买衣裳,这还是他第二回穿,今早出来得匆忙,下头人给他拿这件,他便直接换。
萧砚宁没说是谁买,含糊“嗯”声,谢徽禛便也不再问,只道:“你穿这个颜色好看,以后多穿穿。”
酒过三巡,向来十分克制萧砚宁喝醉,谢徽禛叫人扶他去后殿歇下,也让徐家人去偏殿歇息片刻,等稍晚些时候再出宫回去。
徐家
谢徽禛笑声,倒没说什。
徐黔生起身请罪,被他挥手打断:“徐大人坐吧,小孩子童言无忌而已,本宫不会计较这些。”
其实也不单是那孩子,徐家这些人,知道谢徽禛是那钱郎君,好奇公主竟与太子殿下这般肖似,不知道则更是心下嘀咕不停,只不敢说而已。
徐长青几次不着痕迹地打量主位上谢徽禛,有些狐疑,再又低眼,没在人前表现出来。
晌午他们就留在这别宫里用膳,谢徽禛设宴招待徐府众人。
萧砚宁点头,只觉得公主说这话时语气,与那位少爷也是个样。
辰时末,外头人进来禀报,说徐家人已经到,正候在殿外,求见公主和驸马。
谢徽禛随意点头:“请他们进来吧。”
徐家大家子人都来,连老夫人也在,老老少少十几口人,进门便齐规规矩矩与谢徽禛行礼。
谢徽禛叫人给他们赐座奉茶,寒暄几句:“本宫听驸马说,年节期间他直住在徐府上,叨扰你们,本宫这次来江南,给各位带些见面礼,也算是感谢徐府多年来对驸马照拂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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