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镖头他们道谢,跟着下人去隔壁屋子里吃东西。他们在走镖路上确实不会占雇主便宜,不过如今这趟镖已经结束,几碗甜汤而已,算不得什。
谢徽禛和萧砚宁仍在院子里看起那些晾开货物,确实都是上好瓷器,比之送进宫贡品也不差。
这些东西在这边也得有钱还有门路才买得到,谢徽禛纯属沾蒋文渊这个巡察御史面子。
“砚宁看看喜欢什,回去后直接送你那去。”谢徽禛笑道。
萧砚宁拿起个花瓶,细看看瓶底印记,踌躇道:“这些瓷器应该是出自徐家窑厂,徐家瓷器生意做得很大,几乎占江南这边半边天,这边好些有名气器瓷器铺子卖东西,都是徐家窑厂产。”
萧砚宁闻言放下心:“多谢少爷。”
谢徽禛:“这也要说谢?”
萧砚宁看着他,难得笑下:“谢谢少爷不拈酸吃醋吧。”
谢徽禛便也笑:“行啊,长进,知道调侃本少爷。”
萧砚宁微微脸红,这种话他以前确实不会说,如今真说似乎也没什,只有些难为情而已,反倒让谢徽禛看笑话。
谢徽禛用德善用得多,便将人留在东宫,德善这个兄弟则带去公主府。
萧砚宁没有想太多,只觉着公主与殿下关系有些微妙,不似般兄妹那般亲密,却又似乎格外信任对方,连贴身内侍都用是双亲兄弟。
再又忆起他与公主成婚这久,公主与殿下好似从未私下见过,即便都来这江南,个不肯来别宫,个也不去官邸,互不打扰,若有什消息却又能第时间互通有无,这般相处之道,还挺有意思。
萧砚宁道:“你与德善各为其主,不必攀比,干好差事便成。”
那内侍笑着应:“驸马爷说是,奴婢们从不攀比这些。”
谢徽禛挑眉:“是
两人正说着话,外头来人禀报,崇原镖局刚把他们去隔壁府县买货送回来,这次负责走镖又是那杨镖头,这段时日杨镖头镖队帮他们前前后后走七八趟镖,算起来他们已经是崇原镖局熟客。
谢徽禛与萧砚宁道:“随去外头看看吧,这次买不少瓷器回来,你看看有无喜欢。”
这段时日他叫手下那些人到处去进货,虽是为查这崇原镖局底,但江南这边物产丰富,好东西也着实不少,买来东西运回京城都能卖出大价钱,算起来这买卖他们并未吃亏。
谢徽禛说要看便去看,货物都开箱晾在外头院子里,杨镖头带着手下镖师还在院子外卸货,跟他们人做交接。
见谢徽禛出来,杨镖头便带着两个副手进来与他行个礼,谢徽禛点点头,客气道:“这路辛苦,现在时候还早,卸货不着急,叫人给你们煮些甜汤,都进来喝口解解渴吧。”
萧砚宁点点头,上车离开。
回到官邸刚至申时,萧砚宁进门后便将公主意思转达给谢徽禛,谢徽禛没说什:“那日你便也去吧。”
萧砚宁些微有些意外,他还以为谢徽禛又会不高兴。
“少爷答应?”
谢徽禛好笑道:“能不答应?少爷不是那般公私不分之人,虽然要你在人前与她扮作恩爱夫妻,确实挺让人不痛快,可这次是为正经事,便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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