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砚宁:“……聘礼?”
谢徽禛“嗯”声,说得理所当然:“本少爷在江南花这多钱,走可都是自己私库,回头家里老爷是不会给报销,不过里头也有不少好东西,倒是没吃亏,本想着留做聘
立刻便有人提醒他:“这话你可别去外头说,小心惹上祸事。”
那人像是吓到,赶忙道:“以后再不说。”
那几个镖师议论几句便岔开话题说别去,萧砚宁转眼看向走到自己身边来谢徽禛,谢徽禛朝门外看眼,那几人似乎未发现他们,最后说话那个是镖队中年纪最小,只有十几岁,他记得是那杨镖头徒弟。
谢徽禛个眼神示意,他二人起回屋子里去,片刻后杨镖头过来说货物都卸完,跟谢徽禛告辞。这人神色恭谨,仍是那副不亢不卑态度,谢徽禛打量着他,微笑笑,叫人带他下去结账。
等人走后,他再又叫几个侍卫进来,吩咐他们去查方才那镖师说事情。
?还以为他们家只是盘些铺子做小买卖,竟然还开窑厂?”
萧砚宁点头道:“徐家旁支负责经商,打理这些事务,也是从前在这边时偶然听表兄提过几句。”
“徐家果真不似般酸儒,竟还有些头脑。”谢徽禛这语气听着却不像是夸赞,似乎也没什兴趣多说这个,萧砚宁便也不再多言,继续去看那些货物。
走到院门边上时,外头传来说话声音,萧砚宁分神听耳朵,是几个镖师,杨镖头留人盯着还未卸完货物,他们便坐在车边喝汤歇息闲聊起来,言语间说起最近这边不太平,可能镖局生意都要缩减。
其中人道:“听说总督在家里上吊,巡抚被朝廷派来钦差押下狱,灞州黑水县那边还发现什铁矿,钦差似乎是来查这个事情,婆娘家里认识在衙门里当差,说最近官场上风声紧得很,怕不是要出大事。”
萧砚宁问他道:“少爷是否觉得他们说那些话有些刻意?”
“砚宁也觉得?”谢徽禛笑道,“第二回,再看看吧。”
之后便不再说这个,谢徽禛示意萧砚宁坐,问他:“方才有挑中满意东西吗?”
萧砚宁:“不缺这些东西,少爷不用送。”
“也是,”谢徽禛道,“官窑产贡品更好,用那些东西做聘礼似乎寒酸些。”
另有人附和:“可不是,本来每年开春是生意最好时候,今年眼见镖单都比以前少不少。”
再人问道:“什铁矿?怎会在黑水县?”
第个说话人回答他:“不清楚,据说是旱灾之后十年前被江洪冲毁村落重新露出来,下头发现铁矿,还有传那铁矿跟当年京里逆王谋反案有关。”
“真假啊?那难怪官场要变天。”
几个人压着声音啧啧称奇,先前问话那个惊疑道:“老家就是黑水县那几个被水淹村子里,村子被淹之前爹娘就没,就从那里出来,才留条命,那时候还小哩,倒是没听说过什铁矿,不过记得那会儿们村子里多好些个看着眼生外乡人,像是从北边来,还是里正带他们进来,被看到,那些人鬼鬼祟祟,就住在村子旁边山里,也不知道那些人后来死没有……”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