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徽禛手捉住他脚踝。
方才拉扯间萧砚宁裤腿被蹭上去,露出截小腿近在眼前,谢徽禛看着,手指贴上去,在他腿肚上轻轻捏捏。
酥麻痒意瞬间蹿起,萧砚宁脚趾蜷缩起,嘴上冷嗤:“殿下都成这副模样,还有兴致?”
谢徽禛:“你试试不就知道。”
“不试。”萧砚宁懒得再理他,起身去叫人传太医来。
掌。
谢徽禛不为所动,强硬压着萧砚宁亲吻抚摸,甚至去扯他亵裤,萧砚宁反抗是对着他拳打脚踢,也发狠。
他们从床头翻到床尾,再又从床尾打到床头,你来往,大打出手。
床上动静闹得极大,外头守夜内侍听到声音,进来小心翼翼瞧眼,见状声音都不敢出,缩着脖子又退出去。
谢徽禛两边脸都肿,狼狈不堪,眼神却凶恶,低头口咬在萧砚宁颈侧,像饿狼叼住他看中绵羊脖子。
谢徽禛提醒他:“别叫太医,你不怕事情传出去,被人说你以下犯上?”
“殿下自找,”萧砚宁镇定道,“不传太医来外头人就不会知道?殿下这脸也瞒不住,殿下要治罪便治吧。”
谢徽禛笑声:“放心,孤不会治你罪,孤舍不得。”
萧砚宁回头看他眼,再又瞥开眼。
肿得和猪头样,还笑。
萧砚宁却是只性子烈绵羊,红着眼拳砸出去,正中谢徽禛心口。
谢徽禛被他掀翻,栽下地,趴在床沿边剧烈咳嗽。
萧砚宁喘着气撑起身来,终于拉回些理智,皱眉去看他:“你……”
谢徽禛抬头,嘴角都是青肿,却在笑。
萧砚宁眼里担忧转瞬没,没好气踢他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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