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徽禛看着他笑:“是?”
萧砚宁被谢徽禛笑得分外不自在,明明是想挤兑他,这会儿在谢徽禛坦然促狭目光注视下,视线不知该往哪里搁那个反而成自己,他还是脸皮太薄些。
谢徽禛瞧见萧砚宁渐渐红耳根,心知有门,提裙子大咧咧地坐去他大腿上。
萧砚宁惊,下意识想推开人,被谢徽禛勾住脖子,他身体也偎过来。
“夫君让穿裙子,现下怎还害羞?”
谢徽禛表情是言难尽,萧砚宁提醒他:“殿下去换试试吧。”
谢徽禛无言以对,……换就换吧,能哄得萧砚宁高兴就好。
于是去屏风之后更衣,萧砚宁买这身襦裙是按般女子身形做,过于小,谢徽禛勉勉强强才能穿起,几乎贴紧在身上,腰间盈盈握,他还得束腰。
伺候他换衣裳内侍满头大汗,哭丧着脸:“殿下您这衣裳实在不好穿……”
谢徽禛心道他都没哭,这些人哭什哭,不耐呵道:“废话少说,动作快些。”
萧砚宁直接在榻边坐下,要笑不笑地上下打量着面前人:“臣以为殿下乐在其中、甘之如饴。”
才怪。
谢徽禛其实早不耐烦扮姑娘家,若非他父皇和爹爹把他公主身弄来江南,个不慎闹得人尽皆知,他如今也不必这般狼狈。
昨夜为讨好萧砚宁再扮回乐平是情趣,但没想到这小呆子如今不呆,竟变得这般刁钻,故意想看他出糗,竟又要他继续扮女儿身。
……他若是不满足萧砚宁,只怕再多挨几个巴掌,人也哄不回来。
别事情不必担心,自有安排。”谢徽禛道。
萧砚宁目光微顿,看着谢徽禛,徐家最大瓷窑厂便在平州,谢徽禛这个时候要去平州瓷器市场,做什?
谢徽禛回视他,勾唇笑笑。
萧砚宁低眼,便也不再问。
总会知道。
谢徽禛带笑声音贴近耳边,萧砚宁受不住颦眉:“殿下做什?”
谢徽禛手指点上他心口:“夫君是和尚吗?这样还能坐怀不乱?”
萧砚宁目光落向他脸,谢徽禛笑着眨眼。
片刻后,萧砚宁面无表情伸手推,谢
待谢徽禛磨磨蹭蹭换衣裳,再梳妆打扮完回来,萧砚宁已趴在小几上打个盹。
他坐直起身,看向面前比昨夜更明艳撩人谢徽禛。
谢徽禛手中团扇伸向前,在他面前点点:“看傻?”
萧砚宁轻咳声:“殿下穿这身裙子挺好看。”
虽不太合身,但谢徽禛确实适合这样大气艳丽颜色。
谢徽禛不情不愿道:“叫德善他们进来就是。”
萧砚宁让人去将他买回那条裙衫取来,在谢徽禛面前展开。
新制襦裙,艳丽红,绣以金丝,确实好看。
谢徽禛眼神有些古怪:“你买?”
萧砚宁淡定道:“先前殿下也送过臣衣衫,投桃报李。”
用过晚膳,谢徽禛留萧砚宁下来陪自己下棋,萧砚宁看他眼,没说好是不好,目光像别有深意。
谢徽禛问:“又不愿意?”
萧砚宁:“殿下若是肯继续扮作臣妻子,臣便留下来。”
他语气听着实在不像是逗趣,眼中讥诮意味明显。
谢徽禛全然没想到他会提出这种要求,噎瞬:“……你还想看扮女儿身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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