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徽禛笑脸格外晃眼,萧砚宁下意识不去看:“嗯。”
“胡没胡说你自己心里清楚,”谢徽禛笃定道,“便是以前,你也从未对这个妻子产生过那方面念头,新婚那夜说学过,也不过是觉得该那做而已,否则,又何须等到成婚之日再学,你要真有那个心,身边不会没有教你通晓人事丫鬟,是你自己对姑娘家毫无兴趣罢。”
萧砚宁:“……殿下身边不也没有妾侍。”
“是啊,”谢徽禛轻声笑,“就是天生不喜欢女人,只爱男色。”
萧砚宁哑口无言。
谢徽禛看着他:“承认吗?”
徽禛倒进榻中,后背撞在榻上乓乓响,动作过大腰间丝帛终于不堪重负崩开,谢徽禛原本游刃有余笑脸也跟着滞住。
萧砚宁看过去,慢慢说道:“看来那铺子衣裳也是华而不实,这轻易便毁,还花臣五两银子。”
谢徽禛撇嘴,干脆将衣裙解开,就这敞着上身倚榻上看着萧砚宁。
萧砚宁:“殿下如何能这般粗鄙,有失风仪。”
谢徽禛不以为意:“这里又没外人。”
萧砚宁:“那又如何?”
谢徽禛捉住他手:“你气也气过,都这些日子,这口气还没消吗?”
萧砚宁想抽回手,谢徽禛捉着不肯放,拖长声音:“砚宁……”
萧砚宁皱眉,谢徽禛厚着脸皮不停往他面前凑,他推不开只能作罢,最后没好气道:“看殿下以后表现吧。”
谢徽禛立刻笑道:“好,那砚宁看着便是。”
萧砚宁瞥开眼,谢徽禛这副做派,实在是……
究竟是谁说储君殿下光风霁月?被雁啄眼?
谢徽禛坐直起身,忽又凑近萧砚宁,声音里压着笑:“砚宁,扮女装你不好意思看,脱衣裳你更不敢看,对着女儿家是非礼勿视,那对着男儿身是为何?”
“其实,男人身体让你更有感觉吧?”
萧砚宁瞬间涨红脸:“你胡说八道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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