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砚宁:“若有心,怎会认不出来?”
谢徽禛无所谓道:“认出便认出来吧。”
萧砚宁拧眉,便没有再说下去。
后头他们又在市场中逛圈,日暮时分,回去客栈。
寻州那边刚送信过来,谢徽禛拆开快速看完,面色微沉,嗤笑声,将信纸按下。
他端起茶杯,低头抿口茶:“……罢,以后再说吧。”
谢徽禛眼神动动,还要再说什,外头来人禀报,说在楼下看到杨镖头他们,似乎是走镖来这边,正在楼下歇息喝茶。
“卑职等都改变容貌,他们没认出们,听他们说话,似乎他们总舵主也来平州这里。”那侍卫禀道。
崇原镖局总舵主,谢徽禛先前就已派人查过,是貌不出众中年男子,出身贫寒,幼年失怙恃,做过贩夫走卒,什下九流行当都干过,其人据说武艺颇高,后头带着几个兄弟起开这崇原镖局,再逐渐做大,在各州府陆续设立分舵,直至成为江南第镖。
谢徽禛问:“他来平州做什?”
济宝生意做得如此之大,自然是不会卖,可若是哪家窑厂有从济宝那里出去烧瓷师傅,那倒是不错,你先去帮打听打听,钱不是问题。”
谢徽禛说罢,便有手下递锭银子给那牙人,谢徽禛道:“这个便算作定金。”
那牙人眼都直,什都还没做便拿到锭银子定金,再没比这出手更阔绰之人,当下保证三日之内必帮谢徽禛打听清楚。
打发走人,他们才自在喝起茶。
萧砚宁问谢徽禛:“少爷究竟要做什?为何想要徐氏窑厂出去人?”
萧砚宁略迟疑,拾起那信纸,也从头至尾看遍。
信是钦差胡田学写来,禀报与谢徽禛,陈文炳被审讯数日后,终于开口招,承认派刺客去别宫行刺皇太子人是他,当年伙同京中大世家私开铁矿卖与西戎人也是他。
据陈文炳所言,二十多年前,时任灞州黑水县县官无意中发现治下那座铁矿,将事情禀报给灞州知府,知府私下派人去勘测那铁矿储量,所得结果过于惊人,当时他家里恰巧有与西戎人经商路子,便起贪念,又自知自己人吞不下那座铁
侍卫答:“听那些镖师口气,是因近日这边几个大窑开窑,商客多,请他们走镖人也多,崇原镖局各地镖队最近来不少,总舵主便也跟着过来。”
“那便叫人盯着他们吧。”谢徽禛吩咐道。
他们在茶楼里坐片刻,楼下吃完茶杨镖头等人走出茶楼,那杨镖头忽然抬头,朝二楼他们坐房间窗边望过来,像是不经意,转瞬便又转视线,带队离开。
萧砚宁坐在正对他视线方向位置,见状提醒对面谢徽禛句:“杨镖头方才像是刻意看们眼,不知是否认出们。”
谢徽禛笑笑道:“等都修饰容貌,他也认得出来?”
那济宝窑厂,背后东家便是徐氏。
谢徽禛拎起茶壶,亲手往杯中倒茶水,袅袅升起水雾后,他眼中情绪有些模糊不清。
萧砚宁安静等着他说。
片刻后,谢徽禛搁下茶壶,将茶杯推到萧砚宁面前,对上他目光,微微笑:“砚宁定要知道吗?”
萧砚宁看着他,心里隐约有猜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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