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砚宁跟上来,也要出手,却听谢徽禛喝道:“退后!仔细看着!”
谢徽禛与那总舵主斗在块,时间刀光剑影,难分伯仲。
萧砚宁插不进去,只能听话后退,帮谢徽禛挡住对方想要上前偷袭帮手。
谢徽禛要他看,他不知要看什,但片刻不敢移开眼。
与谢徽禛交手之人是个典型练家子,像是特地学过剑,招式有模有样,并不莽撞,对上谢徽禛完全不落下风,因身材过于魁梧力气大,甚至还隐隐压谢徽禛头。
萧砚宁闻言皱眉:“少爷究竟要做什?”
谢徽禛笑道:“说是做贼,让他们进去偷东西。”
那三名手下领命,悄无声息出巷子。
谢徽禛拍拍萧砚宁手,示意他稍安勿躁。
两刻钟后,对面原本沉静无声镖局里传出声惊叫,接着便有打斗声不断,很快镖局大门被从里头破开,先前进去那三名侍卫正被十数人围攻,试图突围冲出来。
下头人来禀报膳食已经送过来,摆在外间。
萧砚宁转身先走,谢徽禛笑,提步跟上去。
半夜,萧砚宁睡得迷迷糊糊之时,被谢徽禛叫醒。
“去外头趟。”谢徽禛提醒他。
萧砚宁略意外:“这个时辰少爷要去哪?”
萧砚宁再抬手,在他背上轻拍拍:“少爷这副模样,被人瞧见又要笑话少爷。”
谢徽禛不肯,双手箍住他腰,遍遍叫他名字:“砚宁、砚宁、砚宁……”
萧砚宁实在受不住这位大少爷撒娇劲:“你先放开。”
“不。”谢徽禛得寸进尺,贴在他颈边蹭,声音里还带上笑。
萧砚宁想着自己就不该心软,这人是越来越没脸没皮。
谢徽禛倒也不慌不乱,怪招频出,攻击着对方,他也并非要将人置于死地,手下留着分寸,反倒是挑衅
谢徽禛声令下,其余人齐冲出去接应。
甚至谢徽禛自己,也提剑上前。
萧砚宁慌忙喊声“少爷”,迅速跟上去。
镖局总舵主也在,就站在人群之后,冷眼看着这场突如其来闹剧,谢徽禛目标正是他,持剑路挑开数人,转瞬已到对方跟前,剑尖猛送向他要害处。
对方反应极快地旋身避开,抽出挂于腰侧剑,开始回击。
谢徽禛:“做贼。”
萧砚宁还当他是在说笑,哪知谢徽禛当真起身更衣,催促着他动作快些,随行众手下俱已候在院外。
他们行人披着夜色离开客栈,去地方,是崇原镖局在这平州府里分舵。
这处地盘不比寻州镖局分舵小,但地处远离闹市区地方,要更僻静些。
已经过子夜,镖局里仍有灯火,谢徽禛带人停马在对街巷子中,点出三名手下,命他们设法潜进镖局去,其余人就在外头接应。
推谢徽禛把,萧砚宁稍稍往后退开距离,对上谢徽禛嬉皮笑脸,抬手左边下右边下拍上他脸,力道很轻,语气却不耐:“少爷正经些吧。”
谢徽禛终于老实,看着他认真说:“砚宁,真心里不高兴。”
“知道,”萧砚宁缓和声音,“别不高兴,会儿陪少爷喝酒。”
谢徽禛:“只喝酒?”
萧砚宁吊起眉梢,谢徽禛赶忙改口:“那就只喝酒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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