寅州地处最东边,靠海,是离寻州最远个州府,萧砚宁猜不出究竟是有何事,需要谢徽禛这样匆忙地带着他只身过去,只觉分外古怪。
但见谢徽禛面沉如水,闷头纵马前行,到嘴边话便又算,跟上他。
晌午他们停马在山道上处路亭边,坐下稍歇片刻,喝口水吃些干粮。
干粮和水都是谢徽禛带出来,在谢徽禛吃东西时,萧砚宁不着痕迹打量他片刻,谢徽禛今日穿是之前在苍州徐府做客时穿过身衣裳,用发簪并非他送那根,模样看着似乎有哪里不样,萧砚宁时却说不上来。
谢徽禛垂着眼边吃东西,像在思索什,神情里似有焦虑,又或是别,萧砚宁不确定是不是自己看错。
谢徽禛忽然毫无预兆说要去灞州,身边甚至连个人都没带,萧砚宁分外困惑,但在谢徽禛连声催促下,也还是翻身上马。
萧砚宁带下来几个手下想要跟上,却被谢徽禛制止住,谢徽禛冷冷扫他们眼,吩咐道:“你们不用去。”
萧砚宁当即道:“少爷不妥,灞州路远,只二人去,实在过于危险……”
“说去便去,”谢徽禛语气略不耐,望向萧砚宁,“还是砚宁不愿随去?”
萧砚宁被他盯得心头莫名突,无端冒出些古怪之感,之后便没再说什,低头:“那便去吧。”
等候,因先前来过次,他没有过多张望,直接跟人进去。
那管家与他道歉,说方才书院那边有些事,徐长青临时被叫走,要晚些时候回来,请他稍待片刻。
萧砚宁闻言不由拧眉,但没说什,被人领去正院堂屋。
坐小半个时辰,喝半盏茶,徐长青仍未回来,那管家满脸为难尴尬,几次派人去催。萧砚宁已打算离开时,徐家下人匆匆进来禀报,说钱郎君来,就在外头,请世子爷出去。
少爷来?萧砚宁没多想,当下便站起身,徐府管家留不住人,只能边赔罪边将他又送出去。
他喝口水,犹豫问道:“少爷去寅州,究竟要做什?”
谢徽禛没看他:“在那边查到些线索,想亲自过去确认下。”
萧砚宁:“为何不多带些人?少爷本事再大,出门在外也得小心为上。”
“人太多躲在背地里人就不敢轻举妄动,”谢徽禛随口说完,似乎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,看看外头天色,提醒萧砚宁,“们快些上路吧,要不傍晚之
被留下几个侍卫面面相觑,谢徽禛已扬鞭纵马而出,萧砚宁只得跟上。
出城驶上官道,走却并非往灞州路,萧砚宁提醒谢徽禛:“少爷,们走错道。”
谢徽禛看他眼说:“改主意,们先去寅州趟。”
萧砚宁不解:“去寅州做什?”
“有些事情要去确认,”谢徽禛没多解释,“走吧,别耽搁时候。”
谢徽禛果真就在徐府大门外,他竟是个人来,骑在马上,目光冷淡地盯着徐府大门。
萧砚宁出门见到他愣下,赶忙走上前:“少爷你怎来……”
“你出来好久,上马,随去趟灞州。”谢徽禛道。
萧砚宁下没反应过来:“少爷为何突然要去灞州?”
“有些事要办,动作快些,别磨蹭。”谢徽禛催促他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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