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砚宁:“……殿下说笑,陛下说让跟君后殿下学与朝臣相处之道。”
“那便是,”谢徽禛道,“不然你以为父皇为何要特地提这个?与朝臣相处之道,跟谁不
萧砚宁:“陛下先前说,让这段时日先不要当值。”
谢徽禛看着他,萧砚宁无奈道:“真。”
谢徽禛:“那也陪去走走,反正都进宫。”
自皇帝寝宫离开,他们沿着宫道漫无目地往前走。
谢徽禛问萧砚宁和皇帝说什,萧砚宁反问他:“殿下呢?陛下与你说什?”
谢朝泠接着道:“既要做戏便做全套,萧世子须得为公主守丧满年,期间你与他不得见面,免得惹人闲话,你也好趁此机会收收心。”
谢徽禛:“……定要如此吗?”
谢朝泠语气是没得商量:“必要如此。”
谢徽禛只能道:“那等到先前事情处置完之后吧,多谢父皇。”
谢朝泠点头“嗯”声,继续批阅手下奏疏。
样是在平静表象下,掩盖着颗炙热滚烫心,而那个人,便是那把燎原火。
“你为人太过刚正,日后入朝堂若无人护着免不得要吃亏,太子虽能护你周全,但朕更希望你也能成为太子助力,你可明白朕意思?”谢朝泠道。
萧砚宁心头泛起波澜,郑重道:“臣明白。”
谢朝泠像是满意,再提醒他:“以后有空可与君后多走动走动,跟着他多学学与朝臣相处之道,有何不懂都让他教你。”
萧砚宁应下。
谢徽禛撇嘴,将谢朝泠话复述遍,萧砚宁些微意外,随即道:“陛下既然这般说,那们就不见面吧,也就年而已。”
谢徽禛脚步顿住,不高兴地看向他,萧砚宁道:“陛下话,不能不听,既是守丧,们本也不该见面,免得再招来些没必要流言蜚语。”
谢徽禛思索下,不情不愿地揭过这事:“再说吧。”
萧砚宁便也不再说这个,与他继续往前走:“陛下应当不会再过多追究王府与罪责,他还让日后与君后殿下多走动走动,有不懂请君后殿下指教。”
“小爹爹能教你什?”谢徽禛先是皱眉,再又然笑,“教你怎做个合格未来君后?这倒是不错,小爹爹别不行,心向着父皇却没说。”
谢徽禛犹豫问他:“萧家和砚宁之事……”
“朕若是当真要处置他们,你方才在外头还能与人说话,将人留下来?”谢朝泠示意他,“退下吧。”
谢徽禛松口气,再次谢恩。
他告退下去,萧砚宁果然还在外头等着他。
“走吧,随回去东宫。”谢徽禛道。
待他自御书房告退出来,谢徽禛已在外头等候多时,两日未见谢徽禛有心想多说几句话,却没寻着机会,谢朝泠身边太监出来传他进去。
谢徽禛只得领命,走萧砚宁身边过时提醒他句:“在外头等着,先别走。”
萧砚宁犹豫之后停住脚步,等在这里。
谢徽禛进门,尚未来得及问谢朝泠与萧砚宁说什,谢朝泠先道:“你提法子还是荒唐些,但也没别办法,便依你说办吧,这是最后次,朕依着你,但下不为例,以后不许再做这般出格之事。”
谢徽禛大喜过望,赶忙与他父皇谢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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