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没事吗?他们说人证物证都有……”
季饶打断她话:“敏姐放心吧,昨晚叶总发情期,受刺激,神志不清醒,他应该自己也不知道自己
“你出去吧,不想烦着就别再说这些。”叶怀宁坚持道。
季饶用力掐住掌心:“……你好好休息,就在外面,有什事情随时喊。”
听到房门阖上声音,叶怀宁躺下翻过身,发呆片刻,头埋进被子里,蜷缩起身体。
季饶直在客厅里守着,根接着根地抽烟。
叶怀宁说话时眼神、歇斯底里痛苦模样、那道狰狞伤疤,不断在脑子里重复出现,心头蔓延苦闷和疼痛几乎要将他溺毙,……他到底该怎做,才能帮帮叶怀宁?
叶怀宁,永远不可能补偿给叶怀宁,叶怀宁颈后疤痕会直在,他心上那道伤也会直在,叶怀宁经历过那些痛苦和折磨,没有任何人能替代他。
所有后悔、自责和道歉都是多余。
叶怀宁愣愣。
他想起来,季饶确实说过,那次他被叶怀安掐脖子,季饶再提醒他离叶怀安远点,他说他不怕,说季饶是他Alpha会护着他,季饶答应他,最后却没做到。
嘴里阵发苦,长久沉默后,叶怀宁终于问出那个盘亘在心里已久问题:“……你以前,根本不喜欢,们在起三年,你心里心心念念都是另个人,你为他,醉生梦死游戏人生,连音乐梦都放弃,他回来你立刻就和他在起,成全你们放你走,你现在这样又有什意思?”
早晨八点多,唐敏打来电话,语气焦急地问:“季饶,叶总还在不在你那里?大早就有警察去叶总家里和公司,说叶总涉嫌故意杀人致人重伤,要带他回去调查,没跟他们说昨晚他被你带走,不过估计他们应该很快就能找到你那里去,到底怎回事?”
季饶捕捉到关键字眼:“叶怀安没死吗?”
“没有,听说是重伤,昏迷不醒还在抢救。”
季饶稍稍松口气,叶怀安该死,但不该脏叶怀宁手。
“知道,没事,叶总在这里,还没醒,会儿要是有警察来,会跟他们说。”
季饶哽咽摇头:“喜欢人是你,早就是你,是蠢直没发现,对你不好,是太自私,习惯享受你对好,总以为怎样你都会要,所以不肯付出,不肯对你好。你让走不再理,才慌神,们分手以后每天都在想你,想再靠近你,想要你给机会,又怕烦着你不敢做太多,知道现在做这些没用,可忍不住不做,如果你能够好起来,从今以后再不理也没有关系,做什都只是自己事情,你不要有负担,你只要好好,只想你以后都好好……”
说到最后季饶已经语无伦次、泣不成声。
叶怀宁心头更苦,他不想听这些话,这些对他来说都是没有意义,他和季饶早就划清界限,昨天事情只是场意外,他不要这个人就是不要,绝对不会再心软。
叶怀宁声音淡下:“过去事情不跟你计较,不会再怨你怪你,你也别直记挂着,学会怎爱人好好去对下个吧,别把时间浪费在身上,你出去吧,想睡觉。”
“怀宁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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