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怀宁坐回床中靠在身后墙上，慢吞吞地吐出
口烟，想
想，说：“两三根吧，不记得
季饶按住他
手：“你那天不是答应
戒烟吗？叶总，做人不能言而无信啊。”
叶怀宁平静问：“几时答应？”
“们扔硬币，赢。”
“那是你自己自作主张，没答应。”
“怀宁……”
“这边火车不比国内，大多很脏很乱也很挤，你上去估计没什
心情看风景。”季饶提醒他。
叶怀宁皱眉：“你坐过？”
“听人说过。”
“不试试怎知道。”叶怀宁不以为意，他还是想去试试，旅行不是度假，太舒坦也没什意思。
见叶怀宁完全没把自己话当回事，季饶想想还是闭嘴，免得说太多再讨他厌烦。
叶怀宁吹头发，季饶坐在床边看着他，不时伸手指下，示意他往哪边吹。
“这边，后面点。”
几次之后叶怀宁松开按钮，把吹风机砸季饶怀里去。
这人分明是故意捉弄他，专往他自己吹不到地方指。
“还是帮你吧。”季饶脸上笑容灿烂，拿起吹风机，往叶怀宁身边坐近些，手指捋上他头发。
入夜。
叶怀宁靠在床头手里拿着本书，就着头顶昏暗灯光，看得心不在焉。
他依旧和季饶间房，基地里这段时间志愿者多，又有剧组入驻，房间早就人满为患，叶怀宁临时过来，不想给人添麻烦，和那晚样，将就跟季饶住同间。
房门推开，刚洗完澡季饶擦着头发进来，裸着上半身，带进身热气水汽。
叶怀宁抬眼，目光滑过他紧实起伏手臂肌肉，又重新落回自己手中书页上。
叶怀宁坚持把烟摸出来，想去外头抽，刚站起身被季饶伸手攥，又跌坐回床里，且季饶动作太快，他下没稳住，差点坐季饶怀里去。
季饶抬手虚抱他下，将人扶住，摁坐回去：“别去外头，真想抽烟就在这里抽吧。”
他也知道上瘾之后再想戒掉不容易，他自己就是完全靠口气撑着，想抽时候只能拼命嚼口香糖，叶怀宁这样，还得循序渐进慢慢来。
“你现在天抽几根？”
季饶帮他点燃烟递过去，顺嘴问。
吹完头发，叶怀宁打个哈欠。
时间还早，这个点还没到睡觉时候，他拿出平板，打算看会儿剧。
随手点开部，无奈这个地方网络不行，播几秒卡顿次，断断续续看着实在累人。
季饶帮他关屏幕：“别看，累不累。”
叶怀宁瞥他眼，觉得没什意思，伸手去够搭在床边外套，想要摸烟。
暖风穿过发丝，叶怀宁轻眯起眼，懒得动。
季饶小声跟他说话：“原本准备明天去哪里？”
“这里首都。”
“为什不坐飞机？”
“打算看看沿途风景。”叶怀宁随口说。
季饶在床沿边坐下，手中毛巾罩上叶怀宁脑袋，在叶怀宁皱眉骂人之前，用力揉把他头发：“洗头又不吹头发就上床，你怎还是这样？”
叶怀宁罩在毛巾下双目微冷，瞅着季饶：“松手。”
季饶不肯，帮他把过湿头发稍微擦干些，再去行李箱里翻吹风机。
“你这个毛病什时候能改，就不烦你。”
叶怀宁从他手里接过吹风机：“自己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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