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饶变换手中扑克牌顺序,让叶怀宁继续,叶怀宁抽走当中那张,手中牌成三张,没有对子。
季饶笑笑说:“怀宁,这下机会到这边。”
叶怀宁不耐皱眉:“别废话,动作快点。”
季饶随意抽他手中最左边那张,刚被抽走那张牌又抽回来。
轮到叶怀宁。
叶怀宁不答。
季饶想想,说:“那就玩最简单,抽乌龟。”
不给叶怀宁反对机会,季饶已经动作迅速地开始分牌,叶怀宁懒得说,慢吞吞地拿起自己那副牌,对对往下扔对子,最后手里还剩下七八张。
季饶弹手中扑克,伸到叶怀宁面前,示意他:“让你先。”
叶怀宁顺手抽最靠边那张。
季饶看他手里烟快要烧到手指,跪起身,从他指间把烟顺走,碾灭在桌上烟灰缸里。
“抽完。”
叶怀宁面色沉,刚要发作,季饶欺身过去,双手撑在他身体两侧,没有靠太近,黑沉深邃双眼直勾勾地看着他。
叶怀宁依旧靠在墙上,冷眼回视,没有避让。
Alpha信息素味道若有似无萦绕在鼻尖,让叶怀宁本能地呼吸不稳,即使这样他也半步不让,在与季饶无声较劲中不肯落下风。
。”
从什时候开始这抽,他也不记得,以前很讨厌这个味,现在习惯反而戒不掉也不怎想戒掉。
“抽这凶做什,以后最多每天根。”季饶直接替他做决定。
叶怀宁斜眼过去,眼神略微凶狠:“你管不着。”
季饶摇摇头,靠回床头没跟他计较,无聊地划拨起手中打火机。
这样过七八轮,始终是同张牌在俩人手中轮换。
叶怀宁彻底不耐烦,又次抽到相同黑桃二,他直接抢季饶手
往下扔牌时他有些心不在焉,无端地想起从前,难得季饶不用工作夜晚,他们大多数时候都在做爱,好像除这个,他和季饶单独相处时就没别事情可干,也只有做这件事时,季饶会把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他身上。
这人现在倒是变很多,比以前更有耐性,就是不知道这样耐性,能持续到几时。
“怀宁,别走神。”
季饶出声提醒,牌从叶怀宁手中抽走,他再把自己牌送到叶怀宁面前,示意他继续。
叶怀宁顺手又抽张,来往,季饶手中很快只剩下最后三张牌,叶怀宁手里是两张。
最后季饶盯着他眼睛,认真说:“就要你这个。”
叶怀宁终于转开眼:“……不知所谓。”
季饶若无其事地退回去,从桌子抽屉里翻出副扑克,手指灵活地洗牌:“反正无聊,陪你打牌吧。”
叶怀宁脸色有些僵,显然上回在海岛三人斗地主情形依旧让他耿耿于怀。
季饶抬眼笑问他:“想玩什?”
安静片刻,叶怀宁目光落向他打火机,嘴里咬着烟头轻嗤:“都这旧,还留着做什?不是有人给你送过新吗?”
啪声,火苗熄灭。
季饶抬眼,看向叶怀宁。
他说:“还给他,没要。”
叶怀宁仰头,后脑勺轻叩身后墙壁,在吞云吐雾间哂笑:“当时不是收?还想两个起要吧?你用得过来吗?要不你把这个还,去找他要他那个吧,他说不定还乐意给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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